此时突然从二楼客房里冲出一人,一衣衫褴褛看起来跟叫花子一样的人,他从屋里冲出,扶着栏杆向下看,所有的人也偷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说话吃喝。
此时另外一间房也出来两个人,那两个人就是夜幕派的留下的两人,一看目标出现,就立刻现身,可是二人没有人敢动手,他们清楚自己的和目标的距离,也清楚周边没有人看守,可是就是有一种感觉,仿佛直接向他们的灵魂下达了命令:若敢乱为,立刻俱焚。
那叫花子看了下两人仿佛想起了什么,吓了往后一退,但是他却发现二人也只是盯着他,倒不曾动手,自己也很奇怪,要是说跟踪自己吧,这也太明显了。要是说干掉自己吧,就以自己的身手,这距离,怎么着都躲不过去。可是二人就是不动手,难不成这两人只是碰巧跟我一同出屋?
那两人也感觉出了叫花子的疑惑,索性喊了一声:“伙计,来一只烧鹅,一斤花生米,两斤杏花村。”
此时那叫花子心里才放下一些,随即下楼刚要出门,突然周德说到:“客官醒了?”
“感谢英雄相救。”那叫花子看了看周德的装束,想到之前自己被血猎堂追杀然后说到。
“好说,但是我们这可是开门做生意的,先生就这一句谢就走了是不是有点过了,怎么着也得留下点银子吧。”周德不屑地说。
“您看我这装扮,我确实没有银子。但是我到了地方,一定会派人答谢您。”叫花子说到。
“别介,我们这小本生意,都您这样我们还做个屁生意。”周德说,“您既然有钱给,要不您给个地址,写封信回家,让人送银子顺道接你走,这我们才放心啊。”
“那有劳阁下了。”那叫花子暗暗骂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恐怕是自己被追杀的下破了自己的怂胆,这明显是在提醒自己啊,然后又说:“麻烦英雄给做点吃的,在下腹中空虚。”
“好说。”周德说到,“红烧排骨面一碗。纸笔柜台有,自己去取吧。”
那人赶忙来到柜台找了韩先生借笔纸,他看到韩先生带着两个晶莹透亮的琉璃片说到:“先生这叫眼镜吧。家父曾经救过一工匠,那人为了报答家父救命之恩,给家父做了一副这样的物件,叫做眼镜,他说之前还做过一副,原来是给先生做的啊。”
“这幅我自己做的。”韩先生淡淡地说到,“不过名字确实是用那个匠人起的名字,因为我是在想不出比眼镜更贴切的名字了。”韩先生说话想来平稳,但是这句却有些略微不甘。
“吃完饭回屋休息吧,一会掌柜的找你有话说。”韩先生淡淡地说到。
叫花子点点头,然后写下了书信:“云儿被困”想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问到:“先生,咱们这是?”
“谢家镇悦来客栈。”韩先生说到。
叫花子继续写:云儿被困谢家镇悦来客栈。地址湘西辉王府。然后交给韩先生并谢道:“有劳先生了。”
在孙一杉和袁平匆匆离去后,客栈就逐渐区域平静,剩下的就是各自吃饭聊天的嘈杂声。酒足饭饱后的时间本就是饭后小息的最好时间,所以吕先生说书的下午场也是申时正式开始。客人们通常也是要在未时三刻时才走的零零散散,店里的伙计们才可以轮换休息吃饭。
叶掌柜看了看叫花子留在韩先生那里的字条后,赞叹了声:“来了位世子啊。”
“十有八九就是军国大事,这血猎堂追杀他我理解,这夜幕派竟然堂而皇之的要他,还明显和血猎堂有勾结,这夜幕派总部尽管在陇西,但怎么着也是在大豫王朝境内。真是不知道金戈铁马滔滔不绝的滋味吧。”韩先生淡淡地说到。
“最不想扯上军国之事。”叶掌柜一脸的不情愿,说完就上了楼,到了叫花子房间。
“在下刘云,多谢掌柜相救。”刘云起身抱拳到,此时他的精气神比早上昏迷那会要好很多了。
“你这上来就自曝家门,暴露身份,就不怕遭受横祸。”叶掌柜坐在放假的桌子旁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