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在风雪连天中渐渐度过,冰老怪折磨了罗玉良一夜,此时的罗玉良已经有些奄奄一息。
那人根本就心理变态,他也不给罗玉良痛快,又拿捏分寸十分到位,只是让罗玉良在痛昏和痛醒中翻来覆去。
罗玉良看着流逝的黑暗,自己不知还要承受多久痛苦,约莫已经是后半夜了,风雪依然没有变小,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迹象,呼呼的北风此时如同狼嚎一样,发出令人胆寒的啸声。
突然间传来敲门声,罗玉良家的院子是没有门的,门外之人已经来到屋外。
“风雪太大,贫僧难以赶路,想要借宿一宿。”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响起。
“这大半夜的还有人送死的。”那人冷冷地说,“感觉还有些能耐,整好当夜宵。”
罗玉良一听那人要将对方当夜宵,这根本就是要吃人啊,那人又这么厉害,外面那个和尚一定难逃魔掌。
罗玉良经管一直被那人折磨但是依然奋力大喊:“快跑,里面有个大坏蛋。”
伴随着大喊外面突然静了下来,但是不多时又想起了敲门声。
那人在屋中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这晚上不寂寞了。”话音一落双手虚空一拨,哗啦门便开了,然后两手往回一抓一拉,那门外的和尚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过来。
拉至一半时那人突然松了力气,然后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眼前这和尚。
这和尚只是随意的抬手一挥,后面的门咣当便关上了,和尚说到:“这么冷的天得学会随手关门。”
然后和尚又打量了下这间破屋子说到:“这房子也是够了,竟然千疮百孔,小风嗖嗖地还是挺冷的。不如让我修补一下”话音一落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然后咚地一声落到地上,然后果真没有一丝风再透进来,尽管该破地地方还在。
“你是?”那人问到,双眼透露出杀机,仿佛时刻准备出手。
“我?游方僧人。”那和尚回答到。
“游方僧人?”那人说,“金钟罩运用到如此地步,你和破晓寺有何关系。”
“我想下,我们都是和尚。”游方僧人说到。
“你来此做什么?”那人继续问。
“都说了外面风雪很大,我来借宿一宿,不过巧了竟然让我碰到你这么厉害的家伙。所以看看能不能捉住你。”游方僧人语气十分随意。
“就凭你?”那人不屑地说,然后一抬手就从空气中凝聚出一条冰剑,这冰剑直接冻结在那人右手之上。
“竟然到了这种修为,我说你怎么不拿你的寒霜剑了。”游方僧人淡淡的说,双手合十然后缓慢分开,在油灯光的照射下,双手上发出微微的金黄光芒,就好像套了两个手套。
冰老怪毫不犹豫地出手,快如闪电直取头颅而来,只是这头颅不是游方僧人的,而是罗玉良的,罗玉良此时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突然间感觉自己头顶有什么东西极速落下将自己罩在下面。然后便看到身边迸出一串冰花。
游方僧人一抬手便又是一个金钟罩企图将冰老怪困住,冰老怪立刻收回冰剑,不再试图穿破罗玉良周身的保护罩。向上猛然一挥剑,只听得当的一声,那金钟罩被冰老怪击开。
游方僧人立刻伸手一抓一拉,罗玉良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拽了出去,撞碎了屋门,整个人一直保持着蹲坐的姿势到了院中。
外面风雪依旧,但是罗玉良却完全感觉不到风雪一丝一毫,那风雪在自己周身一尺外便绕着走了。
“冰老怪你竟然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游方僧人大喝到,攻击也未停止,双手十指相扣,然后从胸前猛然击出,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像冰老怪冲来。
冰老怪冷冷一笑,双手握剑一剑劈出一道肉眼可见的寒气对着冲击波袭来,竟然将冲击波劈开,但是却被游方僧人自己将寒气抵住。
此时冰老怪周身光晕一晃,立刻便又出现一个冰老怪,那冰老怪完全不管游方僧人,直接向外面冲去,企图将院中的罗玉良擒住。
而冰老怪本体则是全力一剑刺向游方僧人,游方僧人没有时间去阻挡冰老怪的分身,他不得不全身心去接冰老怪这破天灭地的一剑。
游方僧人双手合十以掌尖为剑尖,竟然硬生生抵住了冰老怪这一剑。双剑相撞,爆发出的力气,掀起了巨大的气浪,那气浪将本来就摇摇欲坠地屋子彻底的崩碎,房屋的碎片在空中乱舞,但是却都无法飞散开去,因为外面有金钟罩罩着这间房。
游方僧人大喝一声:“破!”
只见他掌尖爆发出刺眼的金色光芒,随后它便普通划破天际的流星,极速的向前刺去,冰老怪幻化出的冰剑开始崩碎,碎裂的冰块反射着金色的光芒,如同烟花燃尽时依然发光的火星。
这边那冰老怪的分身,极速冲向罗玉良,但是却被外面的金钟罩所阻挡,分身周身爆发出无尽的冰寒,企图将金钟罩破开,他一点点的往前,金钟罩尽可能的阻挡着他,但是已经有挡不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