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卜一惊,这单源绝对在自己的武学修为之上,这江湖上有人可以弄死他的屈指可数。百卜问到:“怎么死的?死在了何处?”
赵炎:“他死在了冈仁山凝灵谷外。我发现是他已经死过了。”
百卜略有疑惑地:“赵护法认识单源?”
赵炎:“不认识。”
百卜:“那既然单源已经死了,赵护法是怎么知道他是单源的?”
赵炎突然笑两声:“起来你可能不信,他死的地方插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止水派单源。”这笑声仿佛是在自己也是在自己也不怎么相信。
百卜看了看赵炎心里琢磨:“如果是自己也不至于到一个素无来往的门派去调戏别人。而且如果真有其他目的,反而应该编造一个更为令人信服的法,而不是这种话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看这人并非那种偷奸耍滑之人,想必此人所言不虚。”
百卜:“没有不信,只是感觉若是朋友立牌,定然要给他找个地方埋葬;若是敌人,不至于给他立个牌啊,若是想侮辱他或止水派,也应该用一些更加侮辱性的词语,而非如此中性。除非……”
赵炎突然来了兴致问到:“除非什么?”
百卜:“除非是他自己立的。”
赵炎听百卜立刻起身到:“百副院长,果真厉害,这都能想到?”
百卜一听问到:“莫非我猜对了?”
赵炎:“我去凝灵谷时,看到路边卧倒一人,来到旁边便发现这块牌子,我看了看此人,发现已经死亡,但是应该也是刚死没有多久。这是从不远处的山洼中跑出一个西域的孩,他手里拿着一张纸过来,还好我听的懂西域话,知道他要交给我这张纸和一封信,是这人临死前给他的,嘱咐他要是谁来看自己的尸体,就把信给他。我看了看纸,方才知道这单源是被火教所伤,本来是去凝灵谷寻求活命的机会,结果还没有到谷中,就死掉了。他麻烦我将这封信送到止水派去。”
百卜:“这信我可看看么?”
赵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儿,递给了百卜。这是一封蜡封信,而且蜡封信上还有自己的印章。可见这信儿是单源早就准备好的。
百卜看了看信儿,便知道这封信尚未被人拆看过,因为蜡封信有两个特点,一个是粘纸,粘上再想撕开就会将信封纸粘掉一部分,再粘合就会有明显的痕迹。那么如果将蜡烤化的话,倒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拉上面的印章就会消失不见,收到信件的人就知道这信被人拆开过了。
百卜将这封信拆开,取处其中信纸,只是一眼看去,便并未继续读下去,因为不论这信上写什么,这封信儿的内容都不可信,因为笔记不是单源的,百卜和单源同位末入院副院长,在一起共事几十年,其他的不敢,只是这笔迹是一眼就看出来的。
赵炎看到百卜只是扫了一眼便合了起来,就知道这封信儿可能有什么问题。赵炎故意问到:“百副院长怎么不读下去了?”
百卜:“赵护法,不知单源现在何处?”
赵炎:“我将他埋在了他死去的地方了。我还用那块木板做了他的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