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语刚醒来,听闻这个消息,非要跟着他们一同前去,“我也有一部分责任,毕竟我打了星河魔君…”
孔修竹对星河魔君早有耳闻,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猖狂,当下也决定一起前去,“这个老淫棍,我早就感觉他品行不端,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敢欺负小师妹,我非给他大卸八块。”
沈夜白也一改往日的清冷,他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抽出了黑木剑。
一直在外面喝酒的林元洲,此时拎着酒坛摔在了地上,锐利眸子一眯,“我的师妹,只有我能欺负,其他人,不许。”
玉泽尊长站在幽暗大殿前,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五人,“南暮烟,你可知,你做了什么好事?”
明语闻言颤巍巍的跪倒在地,“玉泽尊长,此事都是因为我伤了星河魔君,与南师姐无关,要罚你就罚我吧。”
“你当然要罚,南暮烟也要罚,你可知星河魔君威名远扬,家族势力庞大,我们好不容易请他来授课,他却在紫月宗受了伤,我看你是可造之材,身为堕仙仍旧愿意将你收入紫月宗,你如今闯下如此祸事,哎,我也没办法帮你了。”
林元洲不屑一顾,“左右不过是个色胚子,竟然肖想小师妹,真是活该。”
沈夜白如今最为冷静,看玉泽尊长脸色一片沉重,便使了使眼色让林元洲少说几句。
林元洲压低声音:“大师兄,他可是…”
沈夜白眸色深沉,反问道:“尊长,不知那星河魔君想要如何处罚师妹?”
玉泽尊长道:“他的意思是,将南慕烟与明语一同送入他的后院。”
沈夜白握住掌心,巨大的力气让他的手指嘎吱嘎吱作响,“他好大的脸面。”
“呸,简直不要脸。”
南慕烟扶起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明语,神色坦然,“玉泽尊长,您作为魔域最负盛名的紫月宗的尊长,竟然害怕一个魔君?”
“你…”玉泽尊长脸色一变,其实他对星河魔君也有诸多怨言,他仗着家族在魔域中的势力强大,经常以授课的名义来紫月宗猎艳,他苦恼已久,可是却拿他丝毫没有办法,甚至有些不知实情的女修还望向攀高枝。
可这星河魔君是何人,说好听点是风流倜傥,说难听点和人间的采花贼没有两样,他沉迷于双修之术,喜好采阴补阳。
“莫要多言,为了紫月宗,再过两日,星河魔君便会派人来带走你们。”
玉泽尊长甩了甩衣袖,其实他也抗争过,毕竟超魔根的魔修真是千年难得一见,他本想之后想一些办法收到自己座下,如今看来,希望渺茫,得罪魔域的世家,势必要以整个紫月宗为代价抵抗,他不想将前人苦心建造的紫月宗毁于一旦,哪怕只有一丝丝可能性。
“师姐…”明语望着南暮烟,原本她觉得在紫月宗无依无靠,可经此一事,她觉得与南师姐虽然没有认识几日,却惺惺相惜,原本她在莘静云的手底下,听她眉飞色舞的描述,觉得星河魔君不似坏人,可经历上次一事,她只有害怕。
南暮烟似乎看出来了她所担忧之事,轻柔的握住了她的手,“不必害怕,我自有办法。”
“若尊长也没办法,那我们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小师妹,你说什么啊,我才不会让你去那种魔窟呢。”
孔修竹身法迅速地拦在了她的面前,心中大喊着,我善良柔软可爱的小师妹,怎么可以被那种马一样的男人欺负呢?
南暮烟却给了他一个你放心吧的眼神,脸上是淡定自若的笑意。
几人离开大殿之后,沈夜白嘴唇微微勾起,“说吧,烟儿,你有什么鬼点子?”
“说起来我这个点子需要师兄们的配合。”
她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我知紫月宗有种秘术,叫换颜术,不知几位师兄习得了没?”
孔修竹和林元洲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他们确实修习过这种秘术,只有入门百年以上的弟子才能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