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小喽啰早就被他们解决掉了,独独留下这个魔君。
“你骗我?”星河魔君看了看身旁的林元洲又看了看南暮烟,这两人一模一样,难怪他一开始便觉得不对劲。
林元洲随手一挥,脸上的假面便消失了,恢复了原本俊朗的容貌。
“你是个男人?”他心中无比懊恼又恶心,刚才他调戏的对象竟然是一个男人?他根本没有识破南暮烟的计谋,难怪她会如此顺从自己?
“你们总算来了。”孔修竹也露出了原本的容貌,拿出胸口的馒头扔在了脚下,扮成女子虽美,可真是太累了,特别带着馒头行动不便。”
星河魔君气得几欲吐血,这两人竟然都是男子。
“你们可知,杀了本君会引起何种后果?”星河魔君极力克制住脑中的眩晕大声喊道。
“我从来没有说我们要杀了你。”南暮烟看着别院中精致的装饰,“啧啧啧,星河魔君真是用心了,竟能劳您如此费神将我拐来,还将我安排在如此别致的别院里。”
她使了使眼色,林元洲便又抱怨起来,“又是我动手吗?”
孔修竹道:“在栖梧山你不经常负责杀鸡取卵吗,都是一样的手法。”
林元洲脸上皆是嫌弃,“这不一样。”
“你们想要干嘛?”星河魔君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完沈夜白便挡在了南暮烟面前,“这种场面你还是不要看了。”
星河魔君身下一凉,林元洲手拿砍刀,明晃晃的刺眼,“我动手了。”
他慢悠悠的动作,让星河魔君浑身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命根子脱离了自己身子,他疼得几欲无法喘息,可是他的意识却还是如此清醒。
“此等浊物,还是喂狗吧!”林元洲嫌弃的说道。
孔修竹看着这血腥的场面,身下感觉有点疼。
“这东西狗都不吃,不要为难大黄。”
此时正在窝里睡觉的大黄鼻子痒痒的,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南暮烟走出房门,便听到房里杀猪般的喊叫,星河魔君四肢都动不了,可却可以深切感受到身下的疼痛,这比一刀解决了他还要痛苦。
“你们不如杀了我?为何要这样折辱我?啊…”凄厉的叫喊声划破了天际。
星河魔君终是变成了一个残废,他脸色苍白的叫喊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瞧。”
“为何我们不直接杀了他。”
“死了很简单,屈辱的活着才是最难,况且我留着他还有用。”南暮烟一脸不怀好意,“师兄,你们快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趁手的法器。”
“说实话,这里的宝物我还看不上。”
星河魔君则是神情紧张的看着房间一角的花瓶,南暮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难道是这个?”她用手轻轻一推,床榻立马移动开来,出现了一个可以容一人进去的暗格。
“不要进去!”星河魔君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你还有什么发言的余地吗?”孔修竹一个手刃,星河魔君便晕了过去。
南暮烟道:“二师兄,三师兄,你们在这里看着他,我与大师兄进去看看。”
甬道之中只有幽暗的灯光,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女子的喘息。
两人步行了一会儿,才见得一间巨大的密室,墙壁之上密密麻麻的放满了各种刑具,还有些南暮烟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儿,“这些是什么?”
沈夜白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小师妹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女子抬头,看到来的是陌生人,才虚弱的喊道:“救救我…”
南暮烟打开推开那扇门,看到一位穿着清凉的女子坐在刑具椅上,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痕,脸上一副难忍的神色。
大师兄正要过来,却被南暮烟拦住,“大师兄,等等。”
南暮烟脱下自己的外衣,放在了女人的身上,打开了她的锁铐。
“谢谢…”女人瘫软在地,取出了身体里的东西。
她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是星河魔君的密室,灯光阴暗,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女子身上的衣物宛如薄纱,身材妙曼,肤如凝脂,就连南暮烟看了也不由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