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眉心猛地一皱，过了片刻才开口。

“只是有一点……跛。”

那个“跛”字他说的甚是勉强，他显然并不愿意把这样的词汇用在自己身上。

叶阮阮连忙点头表示了解，又问他：“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准备实现吗？”

“是，”顾昭又快速地看了她一眼，补充道：“但还没有确认方案。”

叶阮阮又点了点头，继续沉默不语。

顾昭暗暗打量了她片刻，觉得她似乎不再生气了，松了口气。

“你刚刚到三楼去，是要做什么？”她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叶阮阮才反应过来——对！作业！

“我准备去看部电影，结果就遭遇了023的‘声波冲击’，”叶阮阮想到023神经兮兮的功能，表情终于放松下来，笑了笑：“谢谢你带我去看你的实验室，我现在得去把电影看了，论文再不交，我恐怕就要挂科了。”

“挂科？”

“对啊，”叶阮阮看着顾昭明显茫然的神色，觉得不可思议：“……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吧？”

顾昭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但明显再说：确实不知道。

“……就是不及格的话，就要挂掉重修。”

“哦。”

“……学神就是学神，”叶阮阮感慨：“连挂科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顾昭却摇摇头：“不是，我没有上过大学。”

“……”叶阮阮心想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原着里可没交代过。

“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开始自己做研究，直接和各国研究人员通信见面，大学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就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