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让我走?”他问。
棠年年看着他,忽然就牵着他的手晃着说:“不舍得怎么办?”
何暮承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胎儿发育。”
“啊?”
还没等棠年年反应过来,男人就欺身而上。
等到发现他的诡计之后,棠年年推着他说:“不要!”
“啊,都说了不行!……别……那里痒!哎呀,我的裤子……”
两个人影闪动着,床幔随着未关的窗户吹进来的风刮得呼呼的飘着。
清晨,棠年年侧躺着只觉得身边的人离去之后,感受到身体上灌进来的冷风打了个喷嚏。
她坐起来揉了揉鼻子,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下床将衣服捡起来套在身上进了浴室。
从浴室里面传出棠年年的喊叫声,她努力扶住洗手池的边缘,看到镜子里面她身上满是他留下暧昧的痕迹就懊恼不已。
这是招惹了个什么魔鬼。
佣人冲进浴室担忧的问道:“夫人,发生了什么?”
棠年年立马扯过浴袍裹在自己的身上,心慌乱的跳着说:“没事,只是被一只蟑螂给吓到了。”
佣人疑惑的问:“蟑螂?”
“嗯,对!蟑螂!”
“在哪?”
棠年年指着马桶说:“刚才已经被我踩死了,丢进了马桶里面。”
佣人又说:“夫人,以后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来做。”
棠年年将她推出去之后,将浴袍拉下来又看到那被某人吃过的地方叹了口气,打开花洒洗了个澡出来又找了件高领的毛衣穿着,好在现在还是春天,这样穿也不是很奇怪。
下身套了件包臀裙,露出两条修长的腿,穿上短靴之后才满意的下楼。
刚一下楼便有佣人夸道:“夫人这身衣服还真是好看。”
棠年年朝她道谢,注意到她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便问:“这是做什么的?”
“先生吩咐,去给夫人房里杀虫。”
棠年年扯了扯嘴角,往餐桌的方向走去,正看到何暮承双手握着报纸坐在旁边看着新闻。
她站在那里不由得说:“真像一幅画。”
话才说完,她便打了个喷嚏。抬起头来对上何暮承的眼睛,感受到他满眼好似冒着火焰一般,棠年年漫不经心的走过去哼着歌:“谁背信弃义,画个圈圈诅咒你,噢其我超级喜欢你,我的世界从此以后不能没有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好一言为定,打了个喷嚏,啊嚏!那一定是我在想你。”
棠年年唱完之后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何暮承,见他心情似乎好了的样子便说:“和你商量个事。”
何暮承依旧是看着眼前的报纸,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