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好办事,刘家的亲戚也多,刘大哥都不用自己跑腿,他只要把事情安排下去,自有亲戚愿意帮忙跑腿。
刘斌只冷眼看着,他拉着林笑笑跪在灵堂前烧纸,有吊唁的宾客来,他就磕头回礼。
刘母坐在棺材边时不时干嚎两声,并没有大家想像中的那种伤心。村里人大想到刘父的年纪,觉得老太太这个反应倒也正常,能活到这个年纪才走也算是喜丧,老太太还有什么不知足。
刘斌一直守在灵堂前,直到吃饭时间刘大哥安排他吃饭,才得空拉着林笑笑一起去休息。
夫妻俩长时间坐火车身体本来就累,进门之后又滴水未沾,这会是又饿又渴又累。
林笑笑端起碗倒了半碗水,送到嘴边还没入口,发现碗底有一层细细的泥沙。她把水倒掉又洗干净,再倒一碗放在桌上静静的观察一会,发现又有泥沙。
她嘴唇已经干得起皮,口渴的厉害她,拉着刘斌偷偷躲到柴火南垛后面。空间里有水,她不想委屈自己喝不干净的水,只要不当着外人喝,她从空间拿水出来的时候小心一点,也不会有人发现问题。
村里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见识,哪怕是见到她手里的东西,也只会以为是大城市的东西,而不会怀疑她有问题。
刘斌没有林笑笑的讲究和挑剔,不过有更好选择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去喝带着泥沙的水。也不是知道是水质的问题,还是烧水的人有问题,水里都是泥沙让人怎么喝。
林笑笑从空间里拿了两瓶水出来,她一口气喝完之后,用灵泉水把空瓶装满,瓶子放进随身带着的书包里。
这个包里放着一些重要的小物件,屋时人多手杂,她也不放心取下来,进门后一直挂身上。
刘斌喝完水也让林笑笑把瓶子收进包里,夫妻俩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说话声。
“哎!你知道刘老头是怎么死的吗?”柴火垛堆在刘家和邻居屋子的过道中间,声音是从邻居家传出来。
“怎么死的,他一个糟老头子不是老死的?”问这话的是个年轻的声音。
“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一个尖锐的声音压低了嗓子说话,听声音就知道年纪应该不小了。
“快说,我保证不和其他人说。”
“我告诉你,听说这刘老头是饿死的。”尖锐的声音说到兴奋处也忘记压住声音,露出她原本的声音。这要是换成刘家人一定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可刘斌对村里人不熟,只能努力记住这个声音。
“不可能,刘家又不是没钱,他们家可是每个月都能收到汇款单。”年轻的小媳妇应该是嫁过来没多久,对村里的事情知道不多。
“哟,你是不知道,那刘家老太太性子可怪,她可是个抠门的,也不知道攒那么多钱是不是要带进棺材里。”
“真是饿死的?”
“当然,我就住他家边还能不知道,这老头子病了几天,吃不进饭。老太太也不说想办法做点病号饭,也不让老头子去看医生,只说熬一熬,清一清肠胃,饿几天就好了。这不,老头子没几天就升天了。”
“这老太太也不是故意的,说不定她现在也后悔。对了,她家儿孙当时没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