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庞大的咒灵拥挤的从袈裟男身前挤出,像是一个个悍不畏死的盾牌般的挡在了他的身前,但是在那双虹蓝色的直死魔眼面前一切都比空气强不到哪里去。
咒灵们在往常无往不利的身躯简单的便被那把本体脆弱的太刀砍碎,连悲鸣都没来的及喊出便再也没有了机会,只见那太刀只离袈裟男不到三十公分的位置时…
“式姐,时哥他…”脑海中的一道传声打乱了两仪式的动作,传声的内容一瞬间令她有些失神。
本该能一剑斩首的太刀,划着冷厉的刀光从袈裟男的眼前划过,将他的一缕刘海割断,刀风顺着额头割出了一道血痕后,才堪堪停了下来。
袈裟男有些呆滞的望着面前的这一幕,见到两仪式没有继续的打算后,立马心惊肉跳的爆退了数十米远,心有余悸的摸着额头上的伤口。
刚才,他离死亡只有短短的一公分。
差点把命都要搭在这里了,他还有着自己大义没有完成,怎么能折在这里呢?
想到这,袈裟男直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两仪式,我承认这次是你技高一筹,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诅咒师的本领我还没发挥出其中万一,再有一次,我一定会赢。”
边说着硬气的话,边向后面迅速倒退着,不一会儿他便溜的没影了。
两仪式没有去管他,反而是再三确认的对黑骑传音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那个时…他竟然不仅输了,还身受重伤?”
“是的!式姐,你快回来吧。”
猛地一甩刀尖残留的鲜血,两仪式挽了一个优美的刀花重新将太刀塞入了后背的和服里,无神的美眸望向士郎。
“抱上她,我们该走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士郎,看见两仪式向外走去,连忙如梦初醒般抱起了远坂凛跟了上去。
“等一下,式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路上再跟你说吧!”
很快二人便消失在了小巷中。
不一会儿,一个红色身影便出现在了这里,他目眦欲裂,着急的一出现便喊道:“凛!凛!你在哪?!”
然而,只有一串乌鸦飞过,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有些尴尬的捂住脸,红A无语道:“真是的,又来迟一步吗。”
……
前脚刚迈进远坂宅的家门,两仪式便看到了不断伤心的抽泣着的远坂樱,这一幕让她的心中有着些许不安。
“情况怎么样了?”她赶忙问道。
“时哥哥他…”远坂樱一言难尽的朝房间内望去,两仪式见状紧锁着眉头,一把推开了门进入。
紧接着,她便屏住了呼吸。
因为实在是太惨了,黑月时那原本赏心悦目的匀称躯体在此时竟没有一块好肉存在的地方,皮开肉绽竟是其中最轻的伤势,令人不得不惊叹这种伤势还没有死简直就是奇迹的程度。
“抱歉,都怪我察觉的太晚了…”黑骑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显然,众人都没有想过黑月时会输这个可能性。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问题是该怎么把时救回来。”两仪式靠近黑月时,葱白如玉般的手掌搭在他的手背上,眼眸中的情绪十分不稳定。
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你…就是这种结局吗?时,抱歉,明明我在这里,却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