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就是天长地久,就是天荒地老,就是——天雷勾动地火!
这世间男人最愿意做的就是这件事!如果时间地点都对,男再有情女在有意,那就是最美妙不过的事了!
石闵早就牢牢锁定了她!董怜心中也早就认定了他,如此与你唇齿相依,心灵相通,吻上你的舌尖,就如吻上我的心头,似清风荡漾,挑动我情动的灵魂。心在猛烈的为你跳动,石闵的手,情不自禁的慢慢伸进去,肌肤的相亲让两人都是一震,石闵只觉得软软的,细腻的,宛如跌进了上好的丝缎之中,越发随着性子走;董怜恍恍惚惚,停止了一切思考,忽然感觉有东西顶到了她的身体,猛地打了一个机灵,连忙推开石闵站了起来!
石闵闷哼一声,正在高亢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后面色忽然通红。
董怜也听见了,可是自己大半个香肩已经露出来,再深一点的地方还被——
哎呀,羞死了,这要怎么说?
听见石闵闷哼,胡乱整了整衣服,回身道:
“怎么了?碰到伤口了?叫你胡闹!”
石闵躲闪着她的眼睛,有些坏事男人自己心里知道,却绝对不能说!暧昧的气息还在,董怜见他不做声,又见他衣衫不整,露出紧致结实的胸膛,想想刚才她的手就放在那里,脸又红了!
燕伶来时,听见屋里没有声音,还暗自纳罕,自从回到襄国,每次来,不是听见妹妹压抑的怒吼,就是石闵委委屈屈的小意求饶声,今儿这是怎么了?
敲敲门,里面没有动静,温馨中两人谁都没注意!
不在?燕伶推门而入,就看见那两人羞答答又含情脉脉的坐在那里,顿时无语凝噎,再见石闵胸膛半露,董怜衣衫不整、头发微乱,顿时大喊大叫道:
“我的天!妹妹,你们不会吧!这也太猴急了些!”
一嗓子下去,立时惊动了好几个人,前来探望儿子的王梅也听见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带人急匆匆就赶了进来。
屋中的两人顿时惊呆了,等回过味来面前已经站了一群人,先是焦急的脸上顿时现出了尴尬的神色,王梅笑呵呵道:
“都杵在这里干什么?全都出去!春梅啊,你去叫厨房炖点补汤来!”
不是这样的!
董怜羞愤欲死,忙站起来道:
“婶娘!不是的!”
王梅又把她按住坐下道:
“别说了,婶娘是过来人!我都懂!乖啊,好好在这里呆着,死小子,你爱惜着点!”
越描越黑!董怜欲哭无泪,越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燕伶在旁边还不较景,拉过她用自己感觉很小声,却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
“妹妹,你疼不疼啊?当初我可是两天没下来床!”
呜呜——让她撞死吧!还怎么见人!这傻缺!
董怜四处找地缝,石闵哈哈大笑,扯动了伤口疼的不得了也没停下来,见董怜像没头苍蝇一样,在眼前画圈圈,长臂一伸,一把拉过来,董怜也不管了,脑袋往他怀里一藏,什么顾头不顾腚的,她就是把脸藏起来,屁股露在外面,看谁敢看?
燕伶还在那里挠脑袋,王梅已经笑着招呼大家拉着她退了出来,走到门口,董怜憋在石闵怀里闷声喝道:
“燕伶!”
啊?这是咋的了?不是一直都叫燕姐姐的吗?不过在中华楼五年的特训,让燕伶本能的站直身体应道:
“是!”
“出去,绕襄国跑十圈,不跑完不许吃饭!”
十、十圈,三天三夜也跑不完啊!何况,这是为什么啊?
“不是!妹妹——”
“这是命令!”
好吧!燕伶耷拉下脑袋,平常姐姐妹妹的无所谓,但一旦直呼其名下命令,那就只有绝对服从,沮丧的出了屋子,看站在门口的王泰,忽然福至心灵,怪不得这死黑炭让她来叫门,原来是不怀好意,冲着里面道:
“妹妹,是王泰那个死黑炭让我说的!”
王泰看着面前满头羊尾巴的大姑娘,错愕的睁大眼,姑奶奶,谁让你这么说了?你这不是拖无辜的人下水吗!
只听石闵大乐道:
“好!王泰,爷赏你十两银子,去街上打打牙祭!”
燕伶傻眼了,不是,这同样的事,换个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