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的离去在朱家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毕竟这已经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夜幕降临,朱家宅邸内部曲正在巡夜,墙角各地都挂着灯笼。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影在院中身手矫健的穿行,避开了巡夜人以后,三下两下遍翻上了屋顶然后静静的趴在房顶上。
朱成住的院子里本来有些婢女伺候,但是一个侍卫提着灯笼走进院中挥手示意了一下,所有的婢女纷纷离开。
这些婢女眼神并没有什么异样,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待院子清空以后,朱畅背着手一步一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邪笑,一把推开了半掩着的房门。
房中的炭盆烧的正旺,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非常暖和,一身材妖娆的女子身着轻纱站在梳妆镜前。
朱畅嘿嘿的笑着胸中升起一种邪火,大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这女子。
“我夫郎这才刚走你就迫不及待了”女子声音酥魅透骨。
“我可是忍了好久了,他要是再不走我都要找个差事把他支走了”朱畅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撤下了轻纱,曼妙的酮体就这么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的好夫君,你温柔一点….”
趴在不远处的朱成的心猛然的抽搐在了一起,眼前的场景快要让他窒息,他那个引以为傲的端庄贤惠的妻子居然是这般人,抓在砖瓦上的手都掐出了血依然没有任何感觉。
司马安也有他自己要忙的事情,他在一旁苦思冥想将自己当年看过好多遍的梁祝重新写下来,他的字实在难以入目,负责执笔的正是宁安然。
“上写拜上多拜上,拜上贤弟祝九郎。
许亲是你亲口讲,指望地久与天长。
谁知伯父来阻挡,拆散一对凤与凰。
凄凉悲伤回家往,茶饭不思病在床。
贤弟请把药方想,不枉结拜情义长。”
司马安越念越觉得不对劲,梁山伯写这一份情书的时候还不知道祝英台是女的,怎么就地久天长,凤与凰,茶饭不思病在床了,脑中将这些思细级恐的细节赶紧甩出去。
“祝英台道:命是罗网,马家似虎狼。若要姻亲有指望,待等西山出太阳。”
谁知写到此处宁安然突然摔笔。
“岂有此理,郎有情妾有意,难道只能做一对苦命鸳鸯?简直岂有此理!”
宁安然被梁祝曲折的爱情所感动,甚至想要去宰了马家一家人来成全这一对有情人。
“宁大爷,这是戏曲,是我编的”司马安急忙安抚。
“编的也不能这么写”
“你要有能耐你自己也写一本,别那我这份撒法子”
两人正在争执时,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司马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宁安然已经拔出匕首冲了出去。
但是打开门时居然是朱成,朱成满脸的颓废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司马安把他迎进花厅。
他和宁安然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都没有开口问朱成也一言不发,隔了片刻突然抱头痛哭。
看着一个七尺男儿痛哭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内心有多痛苦,司马安瞪了一眼宁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