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悬崖上的那一大帮家伙,脸色全都变绿了。
他们越想,就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在无限增大。
老话说得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们亲眼看着那些家伙纷纷往悬崖下跳,结果,尸体是一具都没见着,可徐扬那小子,却依然还活蹦乱跳。
他娘的,这其中要是没有什么猫腻,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
可这么一来,问题也来了。
要知道,怀疑是一回事,而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觉得这其中必有猫腻,但是想要证实,却存在不小的难度。
无他,只因为前边的这道悬崖,有如刀砍斧削一般,实在是太过于险峻,甚至连个歇脚的地方,都难以找到。
而且徐扬刚才所消失的位置,又非常的隐蔽,站在这个悬崖边上的他们,根本看不清下边的情形。
这种情况下,你想要证实事情的真相,这个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只是,就这么放弃,这些家伙又心有不甘。
他们出动这么一大帮人,拼命追赶了这么大半天,而且还付出数条人命的代价,最终却被对方息数逃跑。
这个结果,他们实在是难以接受。
稍稍犹豫了那么一小会,为首那位叫罗承荣的家伙,咬了咬牙,然后扭头朝他身后喊道:“钱黑子,你先下去探探情况。”
那个叫钱黑子的家伙,肤色本来就黑。
听到这话之后,那个脸色更是黑得发亮。
大爷的,不就是上回找我耍钱的时候,没有如你的意,现在有必要这样针对我么?
你瞅瞅,这种壁立千仞的悬崖,连猴子都难以攀爬,你他娘的居然还叫我下去探路?
更何况,徐扬那几个家伙,指不定就躲在下边。
这一路过来,其他人且不说,就单说那个姓徐的小子,就已经把他们给搞得焦头烂额。
现在居然让他孤身一人下去,这和让他去送死又有何异?
“这么陡峭的地方,连个落脚的位置都没有,你让我怎么下去?”钱黑子把脖子一梗,然后瓮声瓮气道。
他知道,自己这么出言顶撞,对方心里肯定不爽。
不过相比起让自己前去送死,钱黑子觉得,即便因此而得罪了对方,也比丢掉一条小命强。
只是他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到罗承荣在那斥喝:“人家徐扬都有办法下去,你居然没办法下去,你他娘的是吃干饭的不成?”
钱黑子也怒了。
大爷的,要是能与那个姓徐的小子相比,钱某人还要受你这个肮脏气?
“你倒是说得轻巧,有那本事,你怎么不给我们示范一下?”钱黑子立马开口反怼道。
见这两个家伙居然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悬崖边上那些本来就相当郁闷的家伙,现在可是变得更加的郁闷。
大爷的,他们忙活大半天都可能全白瞎了,这两个家伙居然还有那闲心搞内讧?
一时间,周边的那些家伙,劝的劝,骂的骂,好不容易才把那两个内讧的家伙给劝了开来。
内讧是结束了,不过钱黑子的脸色,却依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