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也跟着站起身:“咱们二人一同前去,那几个小家伙已经培养的差不多了,也该放他们出去了。”
“如此最好。那你前去通知他们,我准备一下。”
于吉瞬息出现在另一座洞府之中,在这里有着六个人,他们这些人有青年也有少年,六人的相貌都非常的相似,为首二人正是之前曾在河内出现过的司马家族的两位公子——司马朗、司马懿。那么剩下的这几个孩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司马防这一代人丁兴旺,膝下八个儿子,各个聪明伶俐,从小就被司马防严加管教传授知识,早年间机缘巧合结识了一位仙师,就是于吉,先是司马朗拜入门下,学成之后前些时日,其余几个孩子也都跟着前来学习,此刻只有年龄最小的死马通、司马敏二人由于年龄幼小留在家中。
“见过仙师。”六人异口同声地躬身行礼。
于吉看着面前的六人,非常的满意,尤其是排行老二的司马懿,最得他的欢心,在他看来简直就是血凰未来的最佳臂助。收回思绪,他沉声开口道:“我们有事将要出门,你们也到了该下山的时候了。伯达,你带领着你的弟弟们出发吧,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一挥袍袖,话音还未落下,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六人却恭敬地行礼拜别。
“娄乌兄弟,好久不见!”张燕举起手中酒樽豪爽的一饮而尽。
“张燕大哥!”娄乌也是将水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酒,真是好酒!想不到这草原的苦寒之地,竟然能够出产这等美酒!”张燕也是好酒之人,第一次品尝到琼玉液顿时被俘获,只是即便是在并州军团内部,这琼玉液也是一项绝密,因此绝大部分人都以为是出产自草原之上。
张燕再次将水酒满上,平时号称海量的他此刻一杯白酒下肚,也是有些上劲,开心地说道:“小老弟,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快来跟哥哥说说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
也许是见了故人的缘故,也许是琼玉液的酒劲上头,沉默寡言的娄乌滔滔不绝地讲起来这些年的过往。
“兄弟,看来你这几年也真是受罪了。”张燕叹息着说道。
“还好吧,乌也都习惯了,原本闻听……那时小弟以为此生有剑相伴就够了。没想到那一次想要前去刺杀董卓,却那么巧合遇见了圣女大人,不得不说真的是太巧了。”
张燕深深看了娄乌一眼,旋即开口笑道:“哈哈,这不正是说明有缘分嘛。要不然,你我兄弟也没有机会再见呀!”
“是呀,大哥。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之前只是听说你们黑山部在冀州风生水起,但是后来突然听说张牛角渠帅他……”
“唉……”提起张牛角,张燕的眼眶泛红,沉默地再次干了一樽酒水,这才开口说道:“原本我带领着手下的儿郎跟随张牛角渠帅加入了咱们的起义大军。先开始确实如你所说,在这冀州北部混的还算不错,毕竟这里地势复杂,且咱们好歹也是地头蛇。可是啊,自从长社大败之后,朝廷对我们的打击愈发的强势,张牛角渠帅也是在那个时候……”
娄乌叹了一口气,为张燕再次添满一樽白酒。
黄巾军内部的人都知道张牛角与张燕二人的关系,张燕原名褚燕素有谋略,少年时便聚集一群人游走于山水之间,后来结识了张牛角,张牛角当时已经是黄巾的渠帅之一,甚是爱惜褚燕之才,力排众议当褚燕甫一加入就提拔他为小渠帅,并且一直对他照顾有加。
古人素有士为知己者死的觉悟,褚燕也是一个义薄云天之人,当时就为张牛角的知遇之人而折服。后来在一次为官军围剿时,张牛角为流矢所伤,弥留之际不但将渠帅之位传给了褚燕,更是在最后关头处置了几个反对褚燕的人,为他的上位铺平了道路。在最后还将黑山部数百万民众托付给了褚燕。
也就在那个时候褚燕下定了决心不能辜负张牛角的嘱托,更是将自己的姓名改为张燕就是为了纪念张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