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还是家主,我要休便休,新媳妇照样能把你两老照顾得好好的,没准还能生下个大胖小子呢!”
外祖母用尽自己的力气喊:“我不要,我只要贤贞,没有贤贞我就死给你看!”
黄一舟怒了,“老太婆,别......”
“破蛋!给我打!”
追月怒了,黄一舟后面的话还没骂出来,就被破蛋的无影蛋给砸得出了鼻血,还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阿爹,阿娘,大舅这么嚣张,你们也不管管?”追月问道。
“小月,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我们怎么好插手太多!”朱天辉为难地解释。
“哼,在我的底盘,也敢这么横!竟然敢这么对我大舅妈!破蛋,给我打,打得他半死不活为止!”
“就当没这个大舅!打完扔出村去,这种三心二意,忘恩负义的人*渣,简直抹黑了我们的村子,不要也罢!”
“没有你,我大舅妈照样会在我们家过得好好的!”追月火冒三丈。
破蛋得令,拼命地打起来。不过它可不敢真把小月的亲大舅给打死了,下蛋砸得还是分轻重的。
那个女子看到村长发怒,怕牵连到自己,就想趁人不注意,赶紧溜走。
“那位大姐,站住!”
对于这种坏人家庭的女子,追月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女子被追月叫住,吓了一跳,但很快镇静下来,怒道:
“你叫我做什么,这又不关我事,我也是被这个死鬼强迫的,就因为你是村长,我才不得不委身给他。”
“现如今,我已经是她的人了,你们家不接收我,也得接收我!当我张翠花还怕了你们不成!”
“原来是张桥叔的女儿!”朱天辉回想了一下。
“哼,没错,我爹就是张桥,他已经被选为村公会的人了,我是他的小女儿。”
“你们要是敢为难我,我一定让我爹在村公会投诉你们。”
张翠花有恃无恐地爆料道。
追月嗤笑:“我说怎么那么大胆,敢当着我的面来闹,原来是有个村公会的爹啊!”
“张翠花大姐,你可能忘了,我才是这个村的村长!”
“切,才不过七岁的小女娃,你是村长又怎么样?就能为所欲为吗?”
“小心我们梅村的人反了你!从梅村过来的人可比原来客家村的人多!”
张翠花指着追月威胁道。
“哦,是吗?原来客家一村的人要反我啊?”
“反你又怎样?当我们怕了你吗?”张翠花挑衅大喊。
“小月,何必跟这种人吵!”小叔担忧的道。
“哼,我还真跟张翠花杠上了!这么不要脸的女子,我今日要不惩戒她一番,我就白当这个村长了!”
“破蛋,用戒神索把这个未婚苟且,祸害别人家庭,不知羞耻,出言不逊,意图谋杀村长,分*裂客家村的人捆起来。”
“吊到家楼门口的大树上去,让她去喝西北风!我看看客家一村的人是不是真要反我!”
追月还从来没这么生气,吃自己的住自己的,有个村公会的爹就想来反,真是太搞笑。
追月还没说完,戒神索就极速地绑住了张翠花。
然后绳索一荡,就把鬼哭狼嚎的张翠花给吊到了家楼门口的树上。
这下,全村沸腾了!
玄猫大人还点了十几个照明气泡,让全村的人都可以观看到被吊在树上的张翠花。
追月不解气,还让破蛋把黄一舟也一起吊到那里去了。
挂着两人的树下,很快围满了人。所有人都指指点点的,沸沸扬扬地议论着。
从客居出来的张桥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小女儿被吊在了树上。
大惊,“女儿,翠花,翠花,我的翠花啊,你怎么会被人绑到树上了?”
“是谁这么缺德啊,这么冷的天,要把我的女儿绑在树上!”
张桥边哭边喊挤进了人群。
已经年过半百的张桥头发的花白了,在兽潮那次,妻子死了,儿子死了,只剩下这个小女儿一个亲人了。
现在看到女儿出事,一向沉稳的张桥,慌了。
“小月,你不要太过了!”朱天辉指责道。
追月扶起了还在地上哭泣的大舅妈,争辩道:
“他无*耻在前,还敢打人,还要休贤妻,连外祖父外祖母都敢吼,这样的人不该打吗?不该罚吗?”
秀真哭道:“那也没必要把他也挂在那里示众啊,他可是我亲大哥,家丑不可外扬,你这样做,让我们以后哪还有脸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