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域天眼传来的画面到这里就终止了,虹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从祖长老的话来看,她失败了!
“找,所有人听令,一寸一寸地给我找,一定要将厄冥阴木找出来,找不到就放火烧了鬼星城!”
虹慌了,她的失职将害死所有的族人!
“是!”
野人杀手和异魔兵也全都高度紧张起来,不敢多吭声,领命就立马按要求去做。
最先被毁的便是蛇山了,所有的蛇被杀殆尽,整个蛇山被铲平,可却依旧没有找到厄冥阴木的下落,毁灭的怒火开始扩散。
“少主,怎么办?”
隐藏在龟壳遁中的阿怪急问。
手里拿着一块树皮般的黑木的郝先义神色凝重,他没想到这帮人为了毁掉厄冥阴木竟能如此疯狂,不顾一切。
感知到郝先义情绪的厄冥阴木突然飘散出了浓浓的黑气,那些黑气直线透出了龟壳遁空间,朝异魔一族的所有人飘散过去。
“这是?”
阿怪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黑气,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真的很危险。
郝先义淡淡地说了一句:“恶魔的诅咒!”
“少主,这东西那么危险,那你?”
阿怪倒不担心那些异魔人,只时刻担心着郝先义的安康。
郝先义静静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厄冥阴木,厄冥阴木上的眼珠子转了转,与他对视起来。
郝先义微微一笑,犹如初春的暖阳,厄冥阴木竟羞涩地低垂下了眼睛,不敢再和他对视。
“放心吧!它对我无碍,也不会伤害我身边的人。”
说到身边的人,郝先义的心紧紧地抽痛起来,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我的追月!你还好吗?究竟在哪里?可有想我?
今夜明月当空,清醒过来的追月已经忘了是怎么从亡绝鬼蚌中逃出来的了,此刻,她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明月,恍惚看到了他浅浅而迷人的欢笑。
月下的影子跟身高明显不符,影子长高了,可人却依旧。
“追月!”
萧君亮从稻秧小草用草叶编织成的叶屋中走了出来,伸手就想从后面抱住追月。
追月轻轻一闪,脸上微热,舌头打着小结明知故问:
“还没睡呢?”
萧君亮脸上闪过了一丝心痛。
“嗯!在想什么?”
追月一听,慌乱摇头,“没什么!夜凉了,我回去睡了!”
追月低头就想往叶屋走去,却被一只干瘦的手牵住。
那手用力一带,便将毫无防备的人儿拉进了怀中。追月抬手就想用力推开他,却不想脸上竟有温热的泪珠弹上来,她连忙收了力抬头看去,他竟在哭!
“追月,别走!别离开我!”
萧君亮双手微微用力,将怀中的人越抱越紧,不肯放手。
叶屋旁昏暗的角落,梨园泪流满面地看着这一幕,指甲深深陷入了手掌中,鲜血滴落,心也在滴血,实在再待不下去,她转身朝更黑暗处走去。
抱着自己的人,真的瘦的很让人担心,想到他对自己的关照,还有海渊无名岛上相依为命的日子,追月心软了,反正,不过是八九岁,又有什么好忌讳的呢?就当是哥哥吧!
这么想着,追月伸手轻拍他的后背,让他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全都哭出来。
这一夜,痛哭过后的萧君亮第一次沉沉入睡,带着希冀。
有一天在,追月他们很快就追上了木英和叶青等人,不过,找到他们之时,他们刚好被草原上的异魔兵追杀。
早就通过天眼知晓了星月公主的模样的异魔兵在追月刚现身之时,就立马停手了。
“小月.......”
看到是追月叶青、木英和水冰冰等也纷纷停下了手,鱼涛看起来很是狼狈,收了不少伤,异服人折了不少人,倒是停手得有些不情愿。
“草原异魔兵王占建见过星月公主!”
一位干练的中年异魔兵率先跪在了追月面前,随着他的行礼,他身后的所有异魔兵也全都跟着跪下了。
“占建?你们换兵王了?”
追月回想了下之前见过的那个兵王,想到那人阴骘的样子就很是不喜,如今这个倒看着挺顺眼的。
“回星月公主,前兵王右嗔率兵叛变已被围剿灭杀,属下刚刚接任,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
“都起来吧,不必跪着。”
追月从一天的身上下来了,她很是不习惯被人跪着,还是不少人。虽然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星月公主,可眼下,在草原兵的地盘上,不得不借用一下这个身份了。
“是!谢星月公主。”
占建谨慎地站了起来,眼里好似比刚刚恭敬了些,他身后的士兵也全都跟着站了起来。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占兵王,可否放行?”
追月昂头看着占建问道。
“这......”
占建面露疑虑!追月却是不急,等着他的明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