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彩虹乐队来的早,就那天那点事儿早让他们给嘚嘚出去了,一个个挺自豪,拿着当挺牛*逼的经历讲的。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该!让你嘚瑟,没想到里面藏着个炸弹吧,天狂由于人狂有祸啊宝贝!
自古同行是冤家,此乃世间不变之真理。
附近的工作人员也看到谢天几人,立刻有三个人走了过来。
其中两个挺眼熟,就是那天报道那两个工作人员,此时这两人看着谢天也是一阵惊奇,好嘛,还真是个腕儿啊。
话说你都抓着给人签名了,你那天捂那么严实是什么意思,矛盾不矛盾。
谢天也没办法,还不是魔都的粉丝太不热情了,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而已。
来到谢天面前,经介绍剩下那人姓王是个主任,至于什么主任谢天就不知道了也没问。
现在这年月市面上的经理主任不要太多,有些的职权范围能大了天去,有一些就跟小学里的几道杠差不多,听着好听,实际上屁用没有。
王主任长得挺圆润说话也挺圆润,小胖手抓着谢天的手就使劲摇。
“谢老师能来我们音乐节,是我们音乐节的荣幸”说完还一脸歉意的说道:“让谢老师在六号台演出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出来。”
这番话就是所谓的社会磕,就跟那些主任经理的头衔一样,都是听着好听,实际上屁用没有。
这王主任就是客气客气,但是他客气也要分对象啊,谢天那是什么人,见缝就能插针,给个杆就能往上爬,再说他能让人那话干出溜?
当即握着的手也是使劲得摇,脸上甚至出现感激的神情:“那可真是谢谢王主任了,就一个要求,把我们调到一号舞台。”
王主任:“......”
玩我呢,我要有这本事我还用守着这破六号台,再一个上一号台演出的都是几个月前就订好的,而且那都是什么人?你是干嘛的心里有点数没有。
你一写书的文人鬼知道你唱的好不好,反正没有那些专业的好,你要再来一五音不全,我们这音乐节弄不好就是最后一届了。
但话说出口了,还说的那么满,他是自己把自己给装起来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他不说话谢天也不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还是那句话,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尴尬,太尴尬了,不仅王主任觉得尴尬,就连旁边卖呆的那些业余选手也觉得尴尬。
都心道:“这谢老师是真畜生啊,啥事他都都能干得出来啊。”
实在没办法,王主任干咳两声:“谢老师要不我在六号太给你调下演出时间吧,开场和压轴都行。”
谢天冷笑两声,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但凡任何活动开场和压轴都是最重要的,一个当头炮一个负责收官,就今天那一号舞台开场和压轴请的都是来之国外的一线摇滚乐队。
谢天他们的歌再好,可没有名气啊,和这种顶级乐队一个时间段表演,玩呢,弄不好一个观众对没有。
现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段正好,各主舞台没什么大腕儿,正适合他们发挥。
眼睛看的有点累了,谢天一叹气:“唉。算了不为难你了,我休息室在哪。”
王主任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有愣住了,休息室?这六号台一帮业余选手哪特么有休息室。
别说他们了,就是其他主舞台腕儿小点的都没休息室。
可一想谢天除了开音乐这块来讲,那腕儿也不算小,再一个这要是不同意这货说不上又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无奈的对着俩下属一挥手道:“带谢老师去他的休息室。”
谢天对着谢父几人骄傲地说道:“看到了嘛,这就是腕儿,到哪都有面,今天没我你们能有休息室?”
这会不仅谢父和张妃脸色不对,就连谢母也不为自己儿子叫好了。
你那是面儿吗,你那是特么不要脸。
谢父又开始掐着手指头算祖宗,干嘛,这小王八蛋也不随自己啊,听说遗传上不有隔代遗传这一说嘛,算算这货不要脸的劲随的那个祖宗。
谢父那个恨啊:“别让我算出来,算出来以后逢年过节,我不给你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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