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言么……我记住了。”
谢谢你……
原来,这就是你说的,我的弟弟吗?
他看起来好乖,长得也好可爱,只是,他应该不会愿意认我这个哥哥的吧,毕竟我和他之间,相差了好多好多……
“嗯,名字取的不错,那本座就借皇上之手,将七皇子带回去了。
如今,你们也算是一对‘难兄难弟’了啊,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别让它变成了一场仇恨。”
“嗯。”
自始至终,那个骨瘦如柴的少年,看起来是那样的平静,他好像对这样的安排并不是特别的兴奋,但……他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样忧郁了。
(小声吐槽一下,嗯……总感觉我越写越没感觉了,唉,难受,感觉写又不知道写什么,整个人感觉都有点不对劲,状态真的好糟糕。
不知道你们怎么看?觉得这几章能看下去不?)
(小故事——摘录
敢不敢谈一场天长地久的恋爱直到地老天荒?
在世界坍塌、你我消亡之前我都不敢保证。
就像在死之前你我都不能知道最爱是谁。
天长地久,这件事,上天不能做主,山川不能做主,我更不能做主,也许只有到了地老天荒那一天我们才能知道。
成年人的承诺是不轻易说出口的。一出口便意味着责任,牵扯到利益纠葛,复杂缠结成网。张爱玲的《倾城之恋》里范柳原指着那堵墙对白流苏说:“这堵墙,不知为什么使我想起地老天荒那一类的话......有一天,我们的文明整个的毁掉了,什么都完了-----烧完了,炸完了,坍守了,也许还剩下这堵墙。流苏,如果我们那时候再在这墙跟底下遇见了......流苏,也许你会对我有一点真心,也许我会对你有一点真心。”
本来势力庸俗、山河日下的白公馆对于流苏的再嫁根本就拿它当一个,只急于把她这个处理品打发出去,不要拖累着他们。哪想到她用尽力气抓住乱世中一根救命稻草——范柳原,倒似乎创造了一个神话。
就是一场赌局。你要是敢赌,你还有赢的一线希望,你要是不敢,那么输是下半生注定的结局。在白公馆的人们眼里白流苏是没有身价没有资本可言的离婚女人,残花败柳,年纪也不轻了,也不可能有什么嫁妆,他们以为她这一辈子已经完了,她偏要赌一赌,赌赢了她便扬眉吐气,永远跳出这不成器的乌七八糟的白公馆,输了也不会比现在更差到哪去吧,只不过凄凉零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