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钟弄死我,我倒是还真想见识见识。”梁天翼不屑道,“但凡我眨一下眼睛,我就不叫梁天翼。”
“很好,看来你十几年前的那次失败,非但没有让你知道什么是收敛,反而还变得越加猖狂。”段宜年冷笑着从主席台上走下来,“看来我必须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了!”
梁天翼冷眼瞥了段宜年一下:“这样的话,我到还真想知道一下你的手段。”
“我的手段,就怕你承受不起!”段宜年靠近梁天翼,压低了声音在梁天翼耳边说道:“还记得当初我们争斗的紧要关头,你老婆突然难产的那件事吗?”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梁天翼的瞳孔就猛地一缩,身体僵硬得就像是生了锈的机器人,近乎机械般地扭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段宜年。
在当初即将破产之时都没有表现出过于震惊之情的梁天翼,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想而知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田旭就站在梁天翼的身边,尽管段宜年压低了声音,但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难道当初的那件事情和段宜年有关?
想到这里,田旭的脸也忍不住阴沉下来。
无论是和梁思洁认识的时候还是去梁家做客的时候,田旭从来都没有听梁思洁说过他的母亲,梁天翼也从来没有提到过他的妻子。
田旭仅能够打听到的消息,就是当初梁思洁的母亲在怀胎九个多月的时候遭遇了什么事情,导致在预产期前一个星期突然临盆,尽管及时地送往医院,但还是因为难产而大出血。
而且据说因为当时医院库存血不足,从血站紧急调血的救护车在路上一直不太平,车速一直被压着,导致梁思洁的母亲没有及时地输上血,哪怕是医生拼尽全力,最后还是没能挽救回来。
在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田旭也从来没有向他们父女两个说过,毕竟这件事是他们父女两个心中永远的痛,他就算是把他调查到的事情说出来,也只是徒添伤悲罢了。
那个时候的田旭还以为紧急调血的救护车运气不好,但是现在看来,这其中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
看着田旭的脸色也一变,段宜年嘿嘿一笑,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用那种洋洋得意的语气说道:“你难道不觉得你老婆一直在家安心养胎。怎么会在预产期前一个星期突然临盆呢?你又有没有想过,以你当时的财力,买下当地的半个血站都没有问题。为什么就是那几包血迟迟运不过来呢?”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两件事完全都是因为我!”
“当初我找人假扮警察敲响你家的房门,告诉你妻子,你因为破产而跳楼自杀,这才让你留在家里安心养胎的妻子突然早产。而且我这样做原本只是想让你分心,可是没想到连老天都站在我这边,你妻子早产的时候竟然难产大出血。”
“当时的我还没有做完所有的布置。为了防止你抽出身来,我调查清楚了紧急调血的那辆救护车,还雇了将近一百辆车在那个路段上胡乱行驶,就是为了让救护车没有办法及时抵达。”
“这样一来,你不只死了老婆,还输了事业,作为始作俑者的我则是大获全胜。你说气人不气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