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至上大菩萨点头称是。
观音不愧是七佛之师,很多诸佛也点头称是。
观音当先飞向紫竹林,其他菩萨和诸佛也各自退走。
但所有菩萨和诸佛心里都感觉观音说的话有深意,是等候阿弥陀佛从天界归来,还是等候弥勒佛成为当世佛门之尊?
“佛祖,释迦族还有族人被野雀的贵族奴役,我们怎么办?”
释迦族的族人虔诚的跟在江流身后,他们每一个都带着伤,这不是一般的皮肉之伤,而是道伤,肉身和神魂都受了道伤,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养好,恢复境界。但他们却还不忘被野雀的贵族奴役的族人,此时江流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的信仰所在,所以才问江流。
“我们去接他们。”
江流微笑道,他在前面带路,顺着释迦族人指的方向走去。
江流带着释迦族人下山时,曾遭遇须弥山众僧的拦截,他一直沉默出手,打死打伤须弥山上的金刚罗汉无数,披荆斩棘,筚路蓝缕,带着释迦族人逃离苦海,通往自由的彼岸。
他身上的僧衣染血,破烂,白净的脸也染上污垢,但他笑起来的时候却无比的干净,如同泽被大地的阳光,而他身上的僧衣,仿佛变成了功德无量,鲜花朵朵的袈裟。
当他们来到贵族的大庄园时,贵族武装已经等候多时了,释迦族的奴隶被贵族武装森严看管,每一个都面黄肌瘦,瘦骨如柴,满身伤痕和病痛。
等江流带着庄园里的释迦族人离开的时候,已是第二天,贵族武装变成一地的尸体,鲜血就像红毯,江流踩着红毯而过。
贵族武装大多都是修士,而且其中还有贵族花重金请来的佛门和尚,江流战得极为辛苦,脸色苍白,佛息微弱。
江流带着释迦族人向东前进,他缓慢的走在前面,释迦族人搀老扶幼跟在后面。
此去东边,需穿过野雀都城,半个国境无数野雀城池和佛寺挡在前面。
前路崎岖,山高林密,荆棘密布,如何前行?
“杀我儿子的小畜生来我国境内,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野雀国的国主站在王宫中,向王公贵族咆哮道:“难道本王养了一帮窝囊废?你们都是瞎子吗?让他进了灵山。”
“他死在灵山也就罢了,那是世尊的恩赐,如果他活着下山,你们要杀死他,不,让我杀死他,替我儿殉葬。”
野雀国主咆哮连连,道:“野雀是开挂民族,不弱于古华,我们的儿郎不弱于古华人。”
“有佛谕下山。”
王座前方还站着一个和尚,沉声开口,王宫内的所有王公贵族包括野雀国主马上跪下,颤抖着把头低进尘埃里。
那和尚沉声说道:“不准佛门叛徒和任何一个释迦族余孽走出野雀国境。”
野雀国主不敢抬头,虔诚的道:“谨遵法旨。”
然后他抬起头,厉声叫道:“还不快去……不管小畜生是死是活,先把他的同党处死,所有释迦族人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