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大人也放心吧,就算你不说,我也一定会小心的,毕竟我的命是小姐的,要是小姐不让我死,我哪敢死呢?”叶语故作玩笑地说,试图冲散一点离别的不舍。
“行了,别跟我贫了,赶快走吧。”司空狂摆了摆手。
“唉!这一下子接二连三的都走了,就只剩下我们这把老骨头在这儿喽。”叶落天慢慢走到叶府门口,看神色有些怅然。
“可不是嘛?也就剩下我们这一把老骨头在搁这喝喝茶聊聊天了。”司空狂经历大半辈子,当然也是听过叶府曾经的威名,曾经叶落天的大名更是雷如灌耳。
若不是真的确认过,他还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慈祥的老头子竟然就是当年的那个杀伐决断的阵法大师。
“咦,这司空家也在云镇?”叶阑珊又重新游历着这陌生而有熟悉的镇子,这里可一点都不像司空家会坐落的地方。
“当然不是,有些事情我总该先跟我那个父亲说说,不是吗?”云迪弯了弯嘴唇,装了这么多年,总该对他那个父亲有所表示表示才对了。
“咦,这不是兄长吗?怎么你还有脸回来?”嘲讽的声音响起,云空也没有想到自己空闲时出来逛个街,居然就能遇到失踪已久的兄长。
他离开时的所作所为,自己可都全部听说了,没想到他居然有那个胆子大闹司空府。
“我为什么没脸回来?这可是我家,你不过一个下人生孩子有什么资格说我?”云迪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你,再怎么说我们身体里面都留着同样的血液,你这么说我恐怕不太好吧。”云空平时最恨别人拿他的身份来开玩笑。
因为他是一个下人爬上云帆的床而生下来的孽子,从小到大,因为这个不知道受了别人多少的侮辱,听到了多少的冷嘲热讽。
他恨,他怎能不恨?
他一步一步的让父亲对云迪失望,在取代云迪在父亲心目中的位置,就是为了能够让别人忘掉他是一个下人生的孩子。
不是如今云迪又将他心中的伤口血淋淋的抠了出来,这让他怎能不恼,怎能不气。
“别说我们身体里面流着同样的血液,我嫌脏。”云迪可完全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我云家可不是谁都能巴结的。”他既然如无法拿云迪开刀,就拿他身边的人开刀,面前这个人瞧着眼生,而且玄力波动如此的弱,想来也是一个无名小卒。
可是叶阑珊却连理他都没有理,如此嚣张的态度,已经惹的叶阑珊心头非常不悦了。
“他是我的朋友,又岂是你所说的见钱眼开的人?让开,我还有正事要办。”云迪已经没有耐心与他继续周旋。
云空眼中闪现着阴霾,忽然二话不说直接性叶阑珊攻击过来。
叶阑珊挑了挑眉头,难不成他是认为自己好欺负?
“水盾”
“水雨如花”
“玄帝将?”云空不敢置信的声音响起,这怎么可能呢,他的玄力波动如此之弱,怎么可能会是玄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