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你们都忘了我的性子了?”司空飞鹤舔了舔嘴唇。
“啊~”一根手指不翼而飞,那人痛苦地叫吼着,又惊又怒地捂着手指。
“快,快去把长老给请出来,我倒要看看长老出来了,他还怎么嚣张。”
“你觉得我会给你们这个机会去让你们叫长老吗?”叶阑珊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叫嚣。”那个人又想用手指他,可却又因为疼痛而又紧缩了回来。
“我是珊落,司空狂的徒弟,药谷的谷主。”
“这怎么可能?”那人的眼中充满着浓浓的不可置信,还有一丝丝的害怕。
而在后面也传来了一道怒吼的声音,“你去给我死吧。”
可夜阑珊依然淡然的站着好像没有听到这一声怒吼,可是其他人却在心里捏了一把汗,只见一人面目狰狞,手持一把长剑,直直的朝叶阑珊的后心插去。
只见剑真的快要插到叶阑珊的后心时,凭空冒出火焰将他包裹,瞬间空气中冒出了一丝青烟,而那人却消失在世间。
玄帝,竟然是玄帝,究竟是哪一个脑残说的药谷的谷主,虽然是神品炼丹师,但是修为很弱的?这明明就是强到离谱好不好。
“司空玉渊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我期待这一年可是很久了。”云迪走上前去,手中的扇子放在一人的脖子上,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但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一把扇子可以随时随地的要了他的命。
“云迪,有话好好说,当年我不也是迫不得已的啊。”三角眼吓得睁得大大的,双腿直发软,就连骨头都开始咯咯吱吱的打颤。
“迫不得已?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会相信吗?”云迪一点点的攻击着那人的心理防线,眼中闪过邪恶的光芒。
一个个仇人的消灭都代表着一次次的新生,等到最后的仇恨都灰飞烟灭的时候,那就是他将自己完全交给叶阑珊的时候,那个时候叶阑珊的信仰便是他的信仰,叶阑珊的仇人就是他的仇人,他将会不顾生死,一切以叶阑珊为首。
因为仇恨的交织,如今这司空府上,已经是惨不忍睹,不过这么大的动静,想不让其他人知道也难啊,闭关的长老终于出来了,他们看到着府中如被打了劫一般的惨状,不由得怒从心来。
“哪来的小毛贼,敢在我司空府嚣张。”强大的威压压去,修为差的人不受控制的,向地下扒去。
叶阑珊以一己之力对抗着几大长老所有的威压,漫不经风的说着:“怎么只许你们司空府放火,而不许我们药谷点灯了吗?司空成家主带着护卫在我药谷为非作歹,肆意杀戮我药谷的炼丹师,我们只不过就是想过来报个仇而已。”
“药谷?药谷不是在司空狂那小子手里吗?难道他们俩又争起来了?”一人露出罕见的迷茫。
“云长老,这件事情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但是他们杀灭我们司空家这是毋庸置疑的,你一定要给我们报仇啊。”一人捂着断了手指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哪还有刚开始的嚣张。
“司空狂呢?叫那小子来见我,不过就是几十年的光景,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嚣张。”那长老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睛,非要把司空狂给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