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那个自助餐生意能行么？除了慕容采薇，这才几，又冒出了七家，到时候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啊。”

万掌柜虽然自己没做自助餐的生意，对于最近的热闹景象，仍然比较关注。

“行不行的，也轮不着咱们来『操』心，有东家在那里顶着呢。只要我自己能有些赚头，管他是赔还是赚呢”。

刘华波就很想得开。

“按这个自助餐，到也是个好生意。实在的，这个采薇姐，还真有些本事。只是有些时运不济，如今一下子又冒出来七家，最后拼个你死我活的，就不知道谁能活下来”。

“那就要看谁能挺到最后，总归是有钱有势的，才能存活下来。”

“如此来，岂不是采薇姐就要头一个倒下？这些人里面，也就她最弱，没有多少钱，也没有什么靠山。哎哟，这可就有些可惜了，这个生意本来是她琢磨出来的，教给了别人，她自己却倒闭了”。

“那倒也不一定，谁知道她是不是还留了后手？这一行，别人都没干过，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些什么门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哥哥才在他那里留下了暗桩”？

“这个倒不是我的主意，是大老爷和林三爷的主意，据我所知，还是林三爷先提出来的”。

“林三爷不就是个纨绔么，还能有这个本事？”

“这要什么本事，谁都能想到，只要心够黑就行了。况且这府里还有大夫人、二夫人、桐大『奶』『奶』给他出主意。那个桐大『奶』『奶』，可是机灵百变的人物，不仅心眼儿多，下手也狠”。

“这位桐大『奶』***几到我这里来了，倒是个很有风情的人物呢”。

万掌柜想起何凤仙前几来的时候，那一副风流婀娜的姿态，不禁有些神往。

“哎哟，兄弟，你可千万不要有别的心思。哥哥告诉你，这个桐大『奶』『奶』可不好惹，犯到她的手里，她能弄得你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万万不可有什么非分之想”。

“哥哥，我只是顺口一而已，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己的差事，平平安安地当差，赚上一笔钱，将来回老家置办几十亩地，安心当个财主。若不是如今陷在里面，我这个差事早就不干了”。

“哥哥，你别吓唬我，哪里就有那么凶险？”

“唉，你是看不到那么远。别的不，就这一回这个自助餐的事儿……”

“不过是个生意，干好了就赚，干不好就赔，这又有什么”？

“哼，我你鼠目寸光，你还不服。你想想，信国公府的四海宾，三公主和太师家欧阳姐的太白楼，状元楼的探花，丘大学士家的达三江，那几家虽然不知道背后东家是谁，但敢于这个时候出来竞争的，哪个会差？”

“到最后，别是钱的事儿，便是为了脸面，谁会认输？这些人做事儿，你还不知道？什么手段都能使，那个时候，就不仅仅是生意上的事儿了。”

“哎哟，叫你这么一，最后非得皇上出面，才能平息争端。”

“皇上？你以为皇上会出面么？皇上巴不得他们争的越凶越好，他才好坐山观虎斗”。

“也是啊，就像在各大家里那样，斗得越狠，两败俱伤，皇上越放心。”

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买货。

“你忙着吧，我回去了。”

“哥哥慢走，以后常来坐坐。”

“也不能总来，免得叫人怀疑，你自己心些。那件事儿，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妄想。”

“哪件事儿？”

“桐大『奶』『奶』的事儿”。

“哥哥放心，我知道轻重。”

万掌柜心不在焉地应付坐着顾客，何凤仙漂亮的脸蛋儿和婀娜的身姿，顽强地占据着心头。

这样的美人儿，能跟她春分一度，这一辈子便是死了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