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蓝买了两个香芋甜筒在聂素湘对面坐下,很快就把话题扯到舞会上。
“明天的舞会你去不去?”殷青蓝装作不经意地问。
“不去了。”聂素湘边吃着甜筒边回答。“明晚我约了朋友唱卡拉ok,你喜欢唱卡拉ok吗?可以一起来哦,我们就在旺角那间“新时代”。”
“我?我不大方便吧,你知道我现在和你那些朋友是敌对的对手哪。”殷青蓝再次试探着。
“不是他们啦。”聂素湘眠着嘴笑道:“克利他们就是为了备战,明天去不了舞会,所以我才不去的。他们又怎会和我去唱卡拉ok呢?”
“备战?”
“是啊,而且是练习新战术,连我都不能观看呢。所以我只好自己找节目了。”聂素湘以甜筒作为话筒,做了个唱歌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殷青蓝终于明白江克利等人是利用训练作籍口,把聂素湘蒙在鼓里了。
“看来你们的实力真不差呢。”聂素湘又道:“我可从没见过他们会如此重视对手的。”
殷青蓝只能还以苦笑。看着聂素湘喜滋滋吃着甜筒的笑脸,他实在无法把残忍的真相说出来。
殷青蓝也将手上的甜筒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可惜都吃不出味道来了。
此时上课的钟声也响起,聂素湘站了起来。“谢谢你的甜筒,明晚我们六点便会在那里,没事的话就一起来玩吧,到时我请你吃雪糕。byebye。”
殷青蓝吃下最后一口甜筒,慢慢地走回课室。他在想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天放学,张修儒召集了挑战者队的所有队员在“喂蚊亭”集合。
“同学们,”张修儒打量着这七个不同类型的球员。“我想大家都明白这次比赛的原因和对手的实力。从现在起,我要你们不再想胜负这回事,而要想着如何才能把自己的能力完全发挥出来。我们“挑战者”最吃亏的是合作性和体力方面。而这两项弱点我们要在这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补过来的,因此放假后的练习将会很紧密和很吃力。如果你们自认会吃不了苦的,或不顾意花时间练习的,现在可以退出,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张修儒停了一会,见没人吭声,又道:“很好,你们现在这年纪,吃点苦不算什么,对以后的成长更有帮助。我们的练习将从放假的第一天开始,除了元旦那天之外,每天的下午一点到六点都要练习。”
听到这里,众人虽各自昨舌不己,却也无人反对。
“没有意见?”张修儒反而觉得有些意外。“当然,如果有要紧事可以向我请假,但不论何事,每人只能请一次假。还有,不能迟到和早退。我们练习的场地就在陈鸿儒家的篮球场,每天练习前四十分钟,也就是下午一点三十分,李家的司机会驾驶一辆八座位的房车到尖沙嘴码头接我们。这里还有两点大家必须记住,一是车子会在十二点半开走,所以你们要在十二点半前到达尖沙嘴码头,万一赶不上的话,就要自己搭出租车去,地址是月灵山路月灵山庄听月楼。第二,接我们的车只有九个座位,所以你们不能带朋友和家人上车。就算他们自己坐车来看你们练习也不行,因为我不希望有旁人骚扰你们或使你们有任何的分心。”
“我的要求已经讲完,你们有意见可以提出来谈谈,不要害怕。”张修儒换了一副较轻松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