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在这群人之中分明说得上话。他一脚踹开牢房的门,指着庄主开口。
“沉安,你疯了不成?”他一把打开沉安抓着许南枝脸的手,将自己挡在了两人中间。他指着沉安,一脸的怒气:“你分明知道,主人说了要我们照看好这位姑娘。”
“你少拿主人来押我。”她一把将那男推开:“这女的有什么好?值得主人这般行事?主人定是受了她的蛊惑,正好,这会儿主人不在,我便帮主人除了这个祸患。”
眼瞧着两人剑拔弩张,这就是要打起来的样子。后头跟着一道来的几个男子见状不好,又一步上来,纷纷劝说道。
“主人或许是有旁的安排。未必……”他小心地看着沉安,这才又开口道:“主人必是有自己的打算,我们做下属的,还是听命行事的好。你忘了我们从小接受的训练,最要紧的一桩便是,服从。”
“出去。”沉安一把甩开上来劝架的那个男子,冷声道:“主人教我们服从,只是告诉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弱者要永远服从于强者。你们想要拦住我,先打过我再说。”
“沉安。”那男子分明还想劝,却见沉安从袖口抽出来两柄极其纤细的峨眉刺,怒目对着众人。
在这一批死士之中,沉安的年岁最小。可她却能成为死士之中领头之人,无非是因为她在武学方面的造诣极高。虽说年岁小,可却在这一众的死士之中脱颖而出。
几人知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到底也没有再说话。沉安冷着声:“出去。”
袁家死士,弱者无条件无从强者。
几人没有办法,只好叹着气退了出去。那个年岁稍长的,分明有些不放心,到底多说了两句。谁知晓沉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连一个多余地眼神都没有给他,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叹着气离开。
“不是,我说这姑娘,为啥总是针对你啊。”江皓尘来来回回打量了一番沉安,终于是摇头晃脑地走到了许南枝面前,他叹着气,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许南枝瞪了一旁的江皓尘一眼,冷着声道:“你是不是傻?难道你瞧不出来?这姑娘看上了袁家那个。不过人家看没看上她可就不好说了。”
沉安本就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这会儿见着两人在自己面前嘀嘀咕咕的,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对着许南枝怒吼:“谁许你们在我面前嘀嘀咕咕的?”
她那忽如其来的动静,倒是将江皓尘吓了一跳。不过江皓尘只冷眼看了看眼前那姑娘,这才又开口问许南枝:“你跑不跑?”
许南枝没有片刻的迟疑,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