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的孙儿儿子在三清宫修行,还真是好运道。既不用担心门人弟子的排挤,又不用担心修行资源不够分,光是方寸山自产的一些资源,就够他们安安稳稳修行到元婴期了,还能富裕下大笔的灵石来。”于古和于齐两人对于自家孩子的运气十分羡慕,谁知道就是离家出走跑出去溜了一圈,就能加入一个如此前景光大的门派呢。所以二人对骆南等人更加热情,原本还带着些探究,现在都没有那个意思了,就是一个劲儿地吹捧着三清宫如何如何好,如果不是他们现在拖家带口上千人,恨不得就加入三清宫得了,反正根本就不差他们这点儿人,就算是再来几倍,三清宫也能容纳得下。
骆南倒是起了一些招揽鲲鱼一族的想法,有于魏这层关系在,双方就有了一些信任的基础,而且通过他这一天的相处,这鲲鱼一族基本上是相当爱好和平的妖族了,基本上就没有和人争斗过,族人们之间也是十分和谐,听于魏说,他出生到离家出走,就没有见到过有族人之间的争斗,连吵架之类的事情都极其罕见。他把这个想法暂时放在了心里,一来是怕于古和于齐误会他们是来乘人之危,二来也是因为三清宫的人族修士太少,万一要是这群妖族修士反客为主,虽然护山大阵掌握在廖星辰的手上,但是不可能时时盯着,难免会有疏漏,被鲲鱼一族钻了漏洞就危险了。
不过如今的当务之急,还不是招揽鲲鱼一族前往三清宫,而是先要解决来袭之人的问题。这可关系到鲲鱼一族能不能保存下来的重要事情,马虎一点就可能让鲲鱼一族损失不少的人口。而且势必会让于魏的心里扎下一根刺,让他的修行之路上出现不少的坎坷。
众人闲聊了一会儿,加深了彼此的印象之后,就开始围绕起外面灵隐楼派来的人讨论起来。于古说道:“不知道骆南对于外面的来人有什么看法?”他自从知道骆南在灵隐楼里生活了几百年之后,就一直想问一问这灵隐楼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怎么就能有如此大的威力,把一家小型的宗门连根拔起呢。
骆南:“于老前辈不要觉得这灵隐楼的危险性是我们夸大其词。在下的修为,在被宫主救下之前,才是区区金丹初期的修为,在灵隐楼里也只是小头目罢了。我身后的甲一四人,也都是我当初带领的筑基期修士。这灵隐楼的全貌,我也不知道,我当初是自小被灵隐楼收养,种下了禁制,不得不听从灵隐楼的安排。”他又描述了一番自小在灵隐楼里接受的训练,诸如暗杀、潜行、伪装等等等等,光是o从这些方面来看,就能够让于古二人了解,这灵隐楼的组织十分庞大,而且根基很深,不知道培养了多少像骆南、甲一到甲四这样的修士。
而后,骆南又把众人在荡海城的遭遇讲给了于古他们听,在听闻这灵隐楼不光有禁制这样可怕的法术,还有修士傀儡这样丧尽天良的东西之后,于古和于齐本来还算平静的脸色都变得阴沉了起来。“那么照骆道友这样说,想必这灵隐楼不应该是默默无闻的组织才对啊,怎么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呢?”于齐问道。
“这个嘛,我三清宫的宫主曾经有过揣测。他说,这灵隐楼所图谋的东西应该十分惊人,不仅仅是为了眼前的这么一点利益,应该是有一整套长远的计划。他们的目的,我们现在不得而知,但是必定不会是什么人畜无害的事情。”
于古点了点头,他也是几百岁的老妖精了,对这灵隐楼的看法倒是和秦观不谋而合。不过秦观是仗着自己前世读过不少的小说,看过不少的电视剧,对于阴谋诡计这些事情都已经看得多了,略微一想就能猜到不少的事情。于古是依靠自己的生活经验总结出来的,当上鲲鱼一族的组长也几百年了,和周围的人族势力打交道的地方不少,尔虞我诈也总会碰到,要是没有一颗玲珑心,鲲鱼一族早就被人连骨头带渣滓都吞进肚子里了。
不过于古现在倒是对于秦观有些好奇了,一个区区不到五十岁的修士,就能洞察到人心,还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又能在群敌环绕的情况下,救出不少的人来。这个三清宫的宫主,让于古十分钦佩,要不是现在无法前往方寸山,说不定他就会随着骆南等人一同前往三清宫去看看这位被骆南、舒通、于魏等人夸上了天的宫主了。
秦观在三清宫里正教导着明兰幽兰二人引气入体的基础,连连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明兰和幽兰都有些奇怪,问道:“宫主,难道修士还会生病吗?您是染上风寒了吗?”秦观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摇了摇头:“修士当然也会生病,但是正常情况下,修士的身体素质要比普通人高上几十倍到几百倍,所以很难患上疾病。至于我这喷嚏嘛,想来是有人在念叨我吧。我家乡有句话嘛,一想二骂三念叨,这打了三个喷嚏,应该就是有人在念叨我罢了,和生病无关。”说是这么说,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嘀咕:“难道我都到了金丹期了,还能得上感冒不成?”他对于打喷嚏的次数和被人念叨的事情没有产生什么联系,只是为了让明兰和幽兰放心罢了。
从府春秋的洞府出来,秦观有些不放心,又去了一趟宋东明的炼丹房,让宋东明给自己瞧了瞧,虽然都是金丹修士,但是医者不自医,自己得出的结果比不上别人观察出来的准确一些。最后宋东明也没有查出秦观的身体有什么毛病,秦观只得当做这三个喷嚏是在提醒自己,有人念叨着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