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雕琢了，都不如沈斯的浑然天成。

小护士脸红了好久，摇摇头说了句没关系就迅速跑走了。

“是我不好。”沈斯抹了把脸。

赵骞也挺无奈的。

这么多年了，沈复言对这个儿子可以说是比仇人都不如，嘴上说的是儿子不成器，但是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毁人前途的事情。

“少爷…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斯抬起眼睛看着他，“那什么时候才算？”

赵骞一时有点语塞。

“他动谁都行，就是不能动她。”

沈复言今天要是真的打的是他，他都不会这么生气。

被打了就怪他自己蠢，把后背交给沈复言。

他对沈复言没有防备是因为他终究还是父亲，他对他有着最后残存的一点点信任，但是从今天往后，沈复言将不再是他的亲人，和他也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点肮脏的血缘关系，让他觉得恶心。

赵骞看着沈斯阴狠的模样，终究是连劝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幸好言小姐挡了一下，不然还不知道沈复言会打到哪里。”

“腰椎。”沈斯毫不怀疑。

打他是临时起意，但是打哪里就是沈复言蓄谋已久的了。

腰椎断了很危险，很有可能就会瘫痪或者残疾，沈复言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小姑娘一定是看出来了，所以才会冲上来挡着。

赵骞怎么想也没想到沈复言会这么狠。

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怎么就能下这种狠手。

“我已经向老爷子汇报了，你放心。”

“只是别做太偏激的事情。”赵骞不放心，只能再嘱咐一句。

沈斯把手里的烟头捏碎，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