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屋:……巨巨你的好深奥……(呆)
psychopath的话是真的让我呆住了,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好。
因为他的话太玄乎了,很脱离日常,听起来就像是好莱坞超能力侦探破案电影里放的那样。起来我平时也算是个悬疑猎奇爱好者,像《汉尼拔》、《心灵捕手》、《盗梦空间》这样的片子也看过不少,但电影毕竟是电影,演的再离奇再超现实那也只是虚构的。但是现在一个□□好友突然提到这点,就让我有点晕晕忽忽的了。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就被人拉着从日常常识的范围里跳脱了出来。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这男人已经不是装逼两个字能够形容的了。他在我脑子里的形象瞬间又高大上了几十个百分点。
我想了半才又回复过去。
病屋: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共情?
psychopath:是啊。
病屋:生的吗?
psychopath:这个能力一般来都是生的,后要学习是很困难的。因为共情的时候需要共情人摒弃自己原有的成见,保持完全客观,不去判断一个人做一件事时的好坏对错,仅仅只是观察而已,观察他的感情,逻辑,动机。只有完全客观,才能彻底接受对方的一切,进入对方的大脑,去完完全全的‘感同身受’。这跟生的感受力有很大的关系。
病屋:……简直太牛逼了。
psychopath:听起来牛逼而已。做起来的时候就跟一般的工作差不多。
病屋:是吗……啊!不对啊。刚才你不是你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学心理学的嘛??那怎么把共情当工作呢?
psychopath:业余爱好不行吗。
病屋:……哦,原来是爱好啊。
psychopath:其实也不完全是。
病屋:?
psychopath:……我的情况很特殊……我在找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关系到我的切身利益,还有我亲人朋友的利益。但是在寻找这个东西的过程中又不得不和一些精神病患者纠缠,所以我虽然并不是精神科医生,但该知道的也全都知道。
psychopath: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也是个精神病……因为经常和各种各样思维破碎紊乱的人共情,我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病屋:……
病屋:啊,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psychopath的这番话已经完全超过了我以往的认知。
我试图点什么来安慰他,但又感觉他逼格比我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安慰的话出去未免显得肤浅,不定反而会被他看不起。我犹豫了很久,到最后还是没能发送出去一个字。最后我们的这次对话就这么不了了之,psychopath好像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没多久他又下线了。
这时已经下午四点了,吴黎黎开始催我们出发了。那个派对举行的地方是王淑娴家,在一个很郊区的地方,所以我们过去要转两趟公交车,坐差不多十五六站,还要再走路走十多分钟才能到。吴黎黎担心晚了就是晚高峰路上会堵车,所以就让我们早点走。
我们刚出门,却在楼道里遇到了徐靡因。她看到我们打扮的这么另类出门很奇怪,就问,你们打扮的这么漂亮要去干什么啊?
哼,关你什么事!杜艳凶巴巴的回了一句。自从她俩撕逼以后,杜艳尤其讨厌徐靡因,不但不跟她话,还会在我们面前时不时的她几句坏话,比如自私气不顾他人之类的。
徐靡因听到杜艳的话果不其然的拉下了脸。吴黎黎怕她们又吵,赶紧劝和道:我们要去我的朋友家做客,赶时间,先走了。
哦。徐靡因没再什么,管自己进寝室了。杜艳不高心了句多管闲事,也在吴黎黎的拉扯下跟我们一起下了楼梯。
我们三个搭上了公交车,终于朝着为之努力了很久的派对进发了!
坐公交车快两个时才到王淑娴家附近,因为是十一月份,到的时候都已经黑了。今晚有点冷,风也很大,我只穿了衬衫和很薄的毛衣,下面是格子裙和过膝的黑丝袜,其实整个人都一直在风里抖。但因为化了这么漂亮的妆,还涂了美甲,我觉得冻一下也值。身体冻的快僵了,心却是热乎乎的。
下了公交车以后我们一行三人沿马路走了有十多分钟。王淑娴家在城西郊区,那里属于风景区,有一个叫西溪湿地的国家级的生态保护区,能住那里的都是有钱人。所以那里几乎没有什么普通的住宅楼,全都是别墅和排屋,据随便一栋别墅市价都值好几千万。那个地方公交车是不到的,因为能住那里的人都有私家车。果不其然,我们沿途走的时候就看见路边停着好多看上去就很高档的车。而且这里马路很宽敞干净,而且很空,不像城里那样早晚高峰都会堵得水泄不通,我感觉就好像到了世外桃源一样。
吴黎黎带我们走到一幢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别墅前,这里就是了。那栋别墅看上去和旁边的没什么不同,有三层楼那么高,一栋大概有普通公寓的一个单元那么大,但是比普遍公寓楼设计要更加时桑吴黎黎上去按了下门铃,里面有个高个子男人探出头来看了看,见是吴黎黎就朝她点点头,然后又上下看了我们几眼,这才完全的打开门让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