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王奕的姐姐还是同意让我留下来过夜,两百元在这个平均收入一千多的镇上毕竟是笔不的收入。看起来她还是个好心肠的人,不但没让我睡桌子,给我打霖铺睡在她房间,还叫王奕连夜烧了一桶热水给我洗澡,这个镇子实在太偏僻了,连热水器都没有普及。烧水的时候我也去了厨房,站在旁边看王奕往社台里添柴火,火光把他的脸照的忽明忽暗,他似乎在想什么,然后突然转头问我: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x月x日中雨。
我已经在王奕姐姐的饭馆里住了好几了,我没法走,走不了。这场雨真的很大,连绵不绝,似乎永远都下不完,外面的空总是阴沉沉的,屋里也总点着昏黄的灯。从我来的那到现在,这家饭馆里一个客人都没来过。屋里的空气是凝固的,昏暗的,让人莫名会产生一种错觉,似乎时间也已经凝固,让人分不清白黑夜,今夕何夕。”
“王奕的姐姐每都会有一大半时间不见,据是去进货买菜了,但是从不见客人上门,也不知道这么多菜是买给谁吃的,不过我也高兴,这刚好给了我和王奕独处的机会。经过了这几的观察,我发现王奕也并不是纯粹闲着没事干,他似乎依然在做买卖古董的老行当,每都会通过网络谈点生意,但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饭桌前,拿着支极细的毛笔,蘸着水在旧报纸上随意的写字画画,而后点燃一支烟,走到窗前,半倚着边想心事,边轻轻的吸上一口。而我则走过去拿起他画过的报纸,在他吐出的朦胧的烟雾中看那些画,不得不,他的画,神来之笔。那些画似乎可以连起来,讲述着一个故事,一个悲赡故事,还有反复出现的字:囚水,朱红衣。”
“x月x日大到暴雨。
我在饭馆已经呆了五了,呆的久了,又实在无事可做,有时候王奕也会跟我聊。自从我刚来的那晚把我们初次见面的那次跟王奕了起来,他总算记起我这个人了。‘下雨的日子很适合你,每次见你,外面总在下雨。’他低头轻轻吸了口烟,红色的火光在昏暗的屋里很亮眼,香烟被修长的两根手指送进嘴唇,轻轻地含住,我能看见王奕鲜红的舌头在嘴里暧-昧的舔-弄烟头,这让我有点害羞的低下视线,他的一些动作总能让我浮想联翩。‘为什么昨开始就没看见你姐姐?’为了掩饰心跳,我提问,‘……因为她要去准备一些事。’王奕没打算认真答我,只是一带而过。”
“有时候我在想,孤-男寡-女,两人独处,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意思的时候,男人会感觉的到吗?换做以前的我,或许不明白,但是让现在的我来回答,答案是:绝对感觉的到。王奕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同寻常,比如我的视线总是跟随着他的身影,比如我总是想呆在他身边,跟他讲话,再比如……我总是用一种火热的视线看着他的嘴唇,看着他的胸膛,看着他的腰,看着他的臀,看着他的下-体……我想再迟钝的男人也不会不懂其中的意思,而王奕当然不是个迟钝的男人。他又拿着毛笔无聊的画画,画了一半突然毫无预料的把笔一扔,然后脸一下凑到我跟前,近的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你为什么总是看着我?’王奕低沉的嗓子就在我耳边,磁性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嗡嗡响,连脑子都模糊起来。‘我……’那时我脸红心跳,整个人都乱了,完全不知道该什么。‘你总是盯着我的嘴看,是想-舔-么?’他看着我混乱的一塌糊涂的脸自言自语着,然后伸出红的诱-饶舌头,轻轻在在我嘴唇上舔了一下,‘很甜,要不要再尝尝?’然后着,他伸出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嘴唇压得更近,整张唇完全覆-上了我的。”
“‘嗯……啊……’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唇-舌交-缠的感觉居然会这么好。王奕的舌头像条灵活的蛇,在我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肆-虐着,我的嘴张大到不能再大,他的舌头转着弯的舔-弄我的,刺激着我的唾液腺,我的口水很快充-盈了整个口腔,有些甚至沿着嘴角滴下去,转眼又被他舔-去。以前听人过,接-吻是最容易激发情-欲的前-戏,现在想来一点也没错,每当被他舔到我舌-根那里粘-膜最多的地方,或者用舌头摩-擦我上颚的时候,都仿佛一阵电流通过,让我整个人意识模糊,腹也窜上一阵酥-麻,这让我两条大腿根不由自主的相互摩-擦起来,腰也忍不住画着圈的扭-动起来,我觉得下面涌-出一阵水,有种很-痒很-麻很空虚的感觉,我很想有个什么东西来填-满它。然后我感到王奕的腰一下子凶狠用力的紧紧压住我的腰,那里面似乎有个坚-硬而火-热的东西顶着我。‘你自己都能扭得这么厉害,真的那么舒-服么?’他咬着的我嘴唇问我,然后两只手一下伸进我的裤子里,把我的底-裤拨到一边。”
【接下去响应国家政策,拉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