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包裹住那个海藻头女孩的巨大白『色』花瓣完全打开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在那女孩的四周围还有好几具穿着白大褂的干尸,它们看上去已经死了有几天了,同样全身血『液』被吸干,然后尸体被女孩的闪着蛇鳞的头发穿刺着吊起来,显然这些也全是医院里被害的医护人员……,而且那海藻头女孩似乎两只眼睛看不见,这当口当她完全从那个巨大的白花花苞里暴『露』出来以后,我以为她会立刻朝我攻击过来——显然她是闻着我和那个实习男生的生人味儿过来的——但实际上并没有,这当口她依然闭着两只眼睛愣在原地,四周围那些头发丝化成的花蛇不断游移着,仿佛真正的蛇一样警觉着空气中的蛛丝马迹……看起来,这些东西是靠触觉和听觉来判断位置的。
好机会!
我终于想到要怎么逃跑了!
……既然是蛇,自然要用对付蛇的法子,有句话说的好,‘声东击西,打草惊蛇’,既然这怪物是靠听觉来判断位置的,那我只要故意误导它,不就可以争取时间差逃跑了吗???
想到就干!
于是下一秒我就屏住呼吸,以一种接近静止的慢动作慢慢慢慢的弯下腰去,从脚边的地上捡了块比较大的大石头,然后又慢慢慢慢的站起来,我不发出声音的抬起手,挑了个合适的方向,然后下一秒!我使出从到大用过的最大的力气,发出吃『奶』的狠劲儿把石头用力往最远的地方使劲一扔——!幸运的是那石头刚好被我扔在了一大蓬树叶上,又‘噼里啪啦’沿着枝叶一路往下掉,发出了很大的声响,这显然是个强刺激,只见那海藻头女孩脸瞬间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转过去,与此同时无数条长着白花的蛇发也铺天盖地的往那地方涌过去……
就趁现在!
见状我心里一阵窃喜,转身就脚尖着地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开始往反方向夺路狂奔,虽然我很清楚,论速度,我根本比不上那个海藻头女孩和她的蛇发,但是我想既然这些少女病患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疯到白天都到处杀人,显然她们还有所顾忌,如果我能趁机一口气跑回医院的话,说不定就能得救,想到这里我仿佛看到了逃生的希望,跑的更带劲了,但意外总是来得突然,没等我跑上几步,突然前面树林里一阵枝叶的抖动,似乎有个人在里面活动,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见‘咔嚓!’很响的一声,同时又是一道几乎闪瞎我眼的相机闪光灯的光一亮,刹那间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而且呆住的不光是我,显然还有那朵大花里的海藻头女孩。
我艹,居然有人拍照!
说真的,当我意识到刚才那一下是有人在拍照时,我心理又是惊恐又是惊讶,惊恐自然是怕那海藻头女孩听到声音转头来追我,但这当口惊讶的感觉却更是在惊恐之上,因为我想不出谁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点,看见这种超乎想象的怪物时,还能若无其事的拍照。但显然这个拍照的人是有备而来,这当口他不仅毫不畏惧眼前这个怪异的场面,接着更是电光火石的在几秒钟时间里‘咔咔咔’的连续拍了好几张,而且拍完之后毫不恋战,扭头就跑,刚才他藏匿的树林在一阵摇摆后就又重归平静,显然那人已经跑远了。
……我靠……
……这演的哪出戏???这人到底是谁!??
他倒好,拍了片就跑,那我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被破坏了,难道这回真的要命不保了吗???
就在我心里一千一万个诅咒刚才拍照那人的时候,却发现已经为时已晚……因为这当口突然一条冰冷又柔软,微微带着点粘稠感觉的东西轻轻缠上了我的手臂,那仿佛蛇般滑腻的触感立马让我整条胳膊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但这只是刚开始,很快有更多这种触-手一样的东西开始缠上了我的脚脖子,我的腿,我的腰,甚至有一根还搭在了我脸上……这当口我整个人早就已经浑身僵硬,抖得跟筛子似的了,那股熟悉的百合香味愈发浓郁的钻入我的鼻腔,紧接着我感觉有个什么巨大的东西来到了我的背后,弯下腰,似乎正从半空中观察着我,于是这当口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心想反正横竖一条命!于是我也抬头朝那个东西正面看过去!
是那个海藻头女孩。
这当口她正面无表情的从空中俯下身,脸冲着我的方向,似乎正在饶有兴趣的观察我,然后我心想她不是看不见吗??,却发现这当口那女孩一直紧闭着的眼睛上,眼睫『毛』突然抖了抖,然后微微睁开了一条线——
然后我看到了。
她的眼眶里原来什么都没有。
没有眼珠子,只有花。
两朵艳丽的仿佛只有幽冥地狱才会存在的,长得跟昙花一样的白花从那海藻头女孩的眼眶深处盛开出来,带着丝丝血『色』,跟此时我们头顶上的血红的月光交相辉映,更加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然后当那两朵眼眶昙花完全绽放开以后,然后下个瞬间!那两朵花瞬间脱离海藻头女孩的眼眶,仿佛离弦的箭一样,冲我的脑袋直飞过来——!!
完了,我命休矣!
……但好像不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断更太久没感觉了,昨天憋了半天只写了500字,今天好点,希望就此走上正规吧,这两个月尽量日更,s,我更新一般都是半夜,一般是晚上6点开始码,码到1点,白天我们区都在装修,吵得要死,我一个字都写不了,所以白天我一般都出门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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