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又哼一声,乖乖张开了嘴。
……
真别说,司马烈那药丸味道虽然差强人意,但是效果还真不错,一颗药丸下肚之后没多久,我只觉得呼吸变得顺畅了许多,浑身的疼痛也正在明显地减缓,虽说一时间还是无法动弹,但显然比之前要舒服了许多……
这时只听司马烈又道:“你这几天最好不要逞强,尤其这几天里尽可能不要跟人动武,更不要做什么剧烈运动,这药虽然效果明显,但刚吃下时顶住你浑身剧痛的不过是其中草药成分带来的一股冲劲,只是一种类似于麻痹作用的假象,并不是说你直接就已经开始恢复了……若是你这几天再跟人强行动武的话,只怕伤势会更严重……”
我点了点头,随后问司马烈道:“现在几点了?”
司马烈看了看表,皱了下眉头说:“十一点五十五,还有五分钟,今天这考核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你有签了没?”我又问。
司马烈被我问得一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薇,这才把手伸进道袍怀中,取出了一根签来说道:“我早就已经拿到了签,只是不放心白薇,毕竟是我一掌将她打成重伤,虽是萍水相逢,斗法也难免会伤及对手,但还是一直于心不忍,这才让我两个师妹现行拿着签去过了关,我则留下来想多照看照看她,以便作为补偿……”
听到司马烈这话,我心中一阵发酸,然而比酸楚更多的感觉确实感叹自己的无能,司马烈如今正在做的,岂不是我一直都想做而没做到的?
沉默了片刻,我又问司马烈道:“那么,白薇有签了没?”
司马烈摇了摇头,叹道:“还没有,虽然我也试图尽力帮她,却没想到这丫头的脾气这么犟,根本不允许我跟她联手,以至于我这好人当得也是费力不讨好,只能在暗中悄悄护着她,帮她化解一些危机……再加上那些着急拿签的考生们晚上时鏖战更凶,为了抢到签,很多高手都已经打急了眼,要找签谈何容易,如今只怕……”
话说到这儿,司马烈也不由地一阵沉默,忽然一声轻叹,扭头一脸严肃地盯着我道:“对不起,我虽能保护她,更想她能过关,可我尚有使命在身,绝不能将自己的签让给她……”
话说到这儿,司马烈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满脸虚弱的白薇,最终还是选择独自站起身来,这就想独自离开……
我一声冷笑,赶紧又叫住他道:“司马烈,你先别急着走,我还有件事想求你……”
“什么事?”司马烈停住步伐,转身说道:“只要不是让我把自己的签让给你们,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对不住了兄弟……”
“这你放心,我们源宗的阴阳师,有你想得那么下作吗?”
我又冷冷一笑,说话间强行伸展手臂摸进腰间法器袋,将自己一直放在法器袋里竹签取了出来,又伸手塞进了白薇的法器袋中……
司马烈见状一愣,忙问我道:“你这是……”
“求你送佛送到西,最后帮我一个忙,带着白薇一起去通过考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