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长老都演到这种程度了,要我还觉得惊讶,那真是要死了。内官也是跟着咳嗽了两声,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不像是本就这样沙哑,微微带着些许病态。他便似是无奈的说道:“谁和你有缘了,你这老妇人岂能如此说话?我在这里待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是在干嘛?现在给我说这样的话?当真是笑话中的笑话!!!”忽然之间便是一阵阵风声在我耳边传过,我急切收紧手中食盒,霎时间一身的修为都集中在一起。就连手中的魁线也都在跟着我的情绪肆意摇动。我不断在自我安慰:莫要紧张莫要紧张,我一直在心里不断的这样强调自己。千万不能紧张,这件事情必须今天就解决了,若是一旦不解决,还会日后冒出更多的麻烦。最后的代价便是一身之死,心里这样不断强调,自己果真是慢慢的淡定了下来。虽然紧张,但是可能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女皇城现在遭逢大乱,并不是说一个人紧张就可以不再理会的。内官走到我们跟前,伸出手指敲了敲食盒,透过帽檐,我看了他的手指,一眼手指很纤细,看上去更像是女孩子的手指但是却布满了皱纹。在相信的同时也充斥着一股诡异之感,这样的感觉在夜色之中十分让人慌了。但是就算如此也只能默默承受他的手指,就是女人一般在食盒之上轻轻拂过,撩下一点水气,便在我眼前弹了弹。细声细气的说道:“来抬起头,给本人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没有被喂给大蛇!!!”我再次装作十分惶恐的模样,腰身弯得更低。望着这一身紫云龙锦衣的大内说道:“没有没有没有,大内真是太让人惊慌了,这万一要是被传出去了,我们日后可怎么要在女皇城里生存,在这女皇身边,是谁都知道女皇自己最是忌讳着些个妖物邪祟之类,若是我们打破了这个结界,日后,又是女方责怪下来我们可如何是好?”这话一说出去,大内连忙掩住嘴唇笑了两声,嗓子捏的很细,像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哈哈哈哈,如何是好?就可能只是你们这些小人物才会畏畏缩缩担心这担心那,这是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人说到内官像是在说着一个微不足道人,但事实上,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家伙是从心眼底看不起女皇:“不就是个女人吗?带本座就是修炼好这些东西,必然会是在女皇之上,到时候我会非要看看这女皇还是怎么做这个皇城之主?一个女人罢了,竟然能够将所有人都困住!!!”他似是十分诧异的女皇竟是能够在这种地方找到这般状况,任何时候都没有这样讲过这样的的笑话,在这里我却第一次感受到这人对女皇心理是如此的鄙夷。我见过女皇多次,自以为不算是个明君,但也不会带着妇人之仁。处理起事情来也算是根据到位,这些人为何如此一个两个记恨女皇。“到底是这女皇是废物?还是这些人是废物?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这人的话实在是耳熟,我就忽然想到了在大厅之中,那嚣张的一对父子。同样也是不屑于女皇的位置,但是到最后却都被女皇所制服。女皇的手段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但是也绝非是坚不可摧。这大内到底修习的是什么样的法子?我虽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但是这食盒里面的东西我们都是见过的。如此邪恶的东西,若是一旦被修炼成就算了,没有什么大的危害,但是后果一定是不堪设想的。更何况这也是只是我的猜想,万一是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意外,那才是让人崩溃!!这大内的语气与那大厅之中的一对父子十分相似。但到最后却都被女皇所制服,女皇的手段,绝不仅仅如此。果不其然,我想到这里这大内便也接连对那一对父子开始吐槽。“那一对废物当真是庸庸碌碌,实在是无所作为,我在这里等了他们数十天,就等着他们举兵起义,到时候揭竿而起岂不是一朝成神?结果没想到他们如此无用?”说着像是十分诧异一般,周身的气息瞬间都浓缩了几个度。“他们竟然被一个女人压住了?死了也好,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当真是丢了本座的脸。”我与丹橘长老透过眼神彼此交流,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都能知道这个时候却不是能够保持十分安定的状态。这是现在安静了一会儿,可恐怕不会这么安稳了。很明显这个人是在试探我们的来路,若是我们表现的很惊讶,倒是也罢了。
像我们现在扮演的这些小人物从来不会知道这些什么?
一直都是唯唯诺诺小心的活着,哪里知道什么宫廷叛变?
这些事情与这些小人物都是完全达不到的关系。
但如果是我们表现的十分淡定,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方面必然会以为我们是有心之人所派来的。
到时候必然会给我们添不少麻烦,一想到这些我心里更是烦恼。
对于这些攻心之事我一向是不是在长?
但幸而今天身边站着的是丹橘长王长老。
长老即刻终身弯腰,恨不得要跪下的样子,驮着身影起起伏伏想身子。
但是又像是身体实在僵硬连跪都跪不下。
过了会似是连挣扎都懒得在挣扎,便点点头淡淡说道:“老先生这话可不能乱说,可千万不要乱说了,老师这把老骨头倒是罢了,可怜我的孙子身子年幼,这女皇城里一向是不喜欢这些东西,老身为长辈可不能祸害了我的孙子!!”
老人家一向是秉承着封建思想,意图以为子孙后辈是最重要的。
但不管死活,还是自始至终都找不到任何需要子孙死在自己前面的念头。
“我死了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我们这一家这一辈可只有这一个,可千万不能折在老身手里了,不然老身要如何向他老太爷交代呀!!”
这内官似是听烦了,听厌了,实在是不想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