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念没好气的送给海里姆一个字，“滚！”

“这是第二次了。你第二次让我滚了。”

“海里姆，你能不能别再啰嗦？”

“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时间太早，所以巴黎的酒吧都还没有开门，于是吕念和詹姆斯戈登来到了一家餐厅里，推杯交盏。

“说好的喝酒，你怎么喝果汁？”

“我现在未成年，当然要喝果汁了！”

“你未成年？”

“我今年16岁，你说我成没成年？”

“啊！？你今年才16岁？那我为什么打不过你？”

“我打架靠的是天赋。”

“呸！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从小在纽约的贫民窟里长大。”

“你是孤儿？”

“现在是。”

“哦！我听说纽约的孤儿，各个都很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你听谁说的？”

“朋友。”

“我猜你那个朋友肯定是个混蛋。”

“他已经死了，战死了。”

现场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

“怪不得我感觉你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原来你也是一名军人！”

“我是海豹突击队的退役士兵。”

“哦！我有一个好朋友，他是海军陆战队的退役上尉。”

“原来你也有当兵的朋友，怪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

“詹姆斯戈登！你呢？”

“吕念。”

“什么？！你就是吕念？”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要是早说你是吕念，我们也没有必要打一架啊！”

“为什么？”

“局长如果知道是你的话，肯定会见你的。”

“看来我们刚才是白打一场。”

“不过你也有些过分了。”

“哦？”

“你杀了我们两个人。”

“你知道了？”

“咖啡店里有监控。”

“对不起，我当时是气坏了。我听说你们要杀了我，所以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没关系。神盾局特工的损失率，一直比较高。”

“你倒是想得开。”

“吕念，你有没有兴趣加入神盾局？”

“哦？你要拉拢我？”

“吕念，你的实力很不错，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神盾局特工。”

“抱歉，我没有兴趣做一名特工。我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吕念，这个世界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吸血鬼！我说的是真正的吸血鬼，不是电影里的那种吸血鬼。”

“我知道。”

“你知道？”

“我跟真正的吸血鬼交过手。”

“咦？你跟真正的吸血鬼交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