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灵山族族长心头仿佛被一道怒雷劈中，完了，真的完了，魔门已经知道了……

“你……你们魔门是如何知道我灵山族老祖已经陨落的消息的。”灵山族族长气势一泄，颓然道。

“不要小瞧了我魔门的力量啊，陈族长。能悄无声息的隐藏到现在还不被任何一个帝隐仙门察觉，你认为我魔门是靠的运气吗？”

墨轩似笑非笑地嘲讽道。

听到墨轩的话，灵山族族长眼神黯淡，是啊，他怎么就鬼迷心窍惹上了魔门，魔门这段时间的表现不已证明了他们的能力吗？

还是在帝隐仙门这个位置待久了，养出了毫无用处的傲气。

“那迦楼罗堂主准备怎么处置我灵山族呢？”

灵山族族长彻底放弃了挣扎，苦笑道。

墨轩自顾自地坐在主位上，端起一杯茶水，“本来我还不想对你们下手的，再怎么说你们灵山族也是我魔门的盟友是不？

总得给点儿情面，奈何有人把我魔门当冤大头，当傻子，我魔门的脾气什么时候好到阿猫阿狗都能欺辱的程度了？不来个杀鸡儆猴以后还得了。”

灵山族族长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墨轩喝了一口茶水，不咸不淡道。

“你们灵山族愿意当这个鸡吗？”

“不……不愿意，灵山族愿意成为魔门的附属族，就是被打散重整也没关系，请魔门再给我灵山族一个机会！”

灵山族族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墨轩叹息着摇摇头道。

“不行啊，蓝家说不愿意，马家说不愿意，现在你们灵山族也说不愿意，这让我很难办呐，究竟选谁做这个鸡为好，总得决出一个对象，你说是不？”

灵山族族长身体一颤，咬咬牙艰难地把一个又一个字挤出牙缝。

“堂主，我灵山族愿意当魔门的杂役弟子，侍奉魔门，请魔门放我灵山族一条生路。”

灵山族族长说完这句话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老了一千岁，头上一半的黑发一句话化作白发。

墨轩微微一笑，“好……”

灵山族族长缓缓松了一口气，虽然很羞耻，但好歹还是为灵山族的未来保留了一丝希望。

直到墨轩的下一句顿时令灵山族族长心神俱裂，眼睛猛地瞪大。

“就你灵山族来当这个鸡。”

“迦堂主为什么！难道我灵山族全族当你魔门的杂役弟子都还不够吗？”

灵山族族长已经顾不上激怒墨轩了，抬起头怒视着墨轩戾吼道。

墨轩轻笑道：“哎呀，陈族长还是太放不下身段了，陈族长可知蓝家和马家是怎么说的吗？他们说愿意世代为奴侍奉魔门，这一对比，你灵山族太保守了，还留有那么一丝尊严呐。”

什么！灵山族族长颓然地瘫倒在地上，灵山族竟是要因为这么可笑地理由被灭族吗？

墨轩起身踏出灵堂，忽然一顿，回头笑道：“陈族长，你这茶不错啊，请问这是什么茶？”

灵山族族长看了一眼桌子上供奉先祖的茶水，眼中满是血丝，他紧紧攥着手掌，指甲盖已经深深刺入肉中，却不敢不从，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灵虚茶。”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