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们两个的事，她也知道一些。”

笙邪魅一笑，“我们……都是下棋的人。”

银渊：“想问什么就问吧。只是有些东西，还没有到时机，不能一一告知。”

君子尘抛出的第一个问题就非常让人意想不到，“我和双生花主有什么渊源。”

笙接口，“当然是杀与被杀的渊源。就算你的魂体破碎重组，那种重要的记忆，也会成为梦魇，日日缠绕着你。我说的不错吧。”

君子尘脸色微变，显然，笙说的没有错。

“那我为什么会魂体破碎重组？”

银渊没有给笙说话的机会，立刻就接话，“现在，你还不能知道。等时机到了，自会知晓。”

“那我再问你们在下一盘什么棋，我们都是你们的棋子？”

笙：“我们都是下棋人，但是棋局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对方，也不知道是两方、三方还是四方。只要这盘棋还在控制范围内，那下棋人……就不会去过多干涉。至于你们俩处在什么位置～”

笙看了一眼座上面无表情的银渊，很是慵懒随意的说道：“中华象棋里的将帅。这一盘棋的终始是你们。因你们而起，也会是你们来结束。”笙锐利的盯着兮零，黑眸中一闪而过的金绿色让兮零以为自己看到了重瞳。

银渊也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金绿，似乎要把他拉回当年的痛苦之中。

平静的脸上滑过有一抹波澜，自然也没有被笙错过。

兮零敏锐的嗅到了两人之间有前情，不知道是几千年前的羁绊，她也不太想去弄清楚。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

“说了这么多，还是在打哑迷，我到底是谁？”

银渊：“君衍，子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