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小姐，不受到伤害……，可是……悠却一定要杀你……对不起，小姐，以后……青语不能保护你了。”青语转头看向玉枫悠，眼里满是不舍和歉疚。

“悠，对不起。我……以后不能陪着你了。不要再刺杀小姐了好不好，这是青语最后的请求，能答应我吗？”

玉枫悠吸了吸鼻子，嗓音颤抖，“好，好好，我答应，我都答应。小语，别走好吗？”

“已经不行了……”

“都是我的错，我……我……”

“不怪你……”青语轻轻握住玉枫悠的手，嘴里大股的血液流出，她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生命里，能够遇见你们，是我最大的幸运。对不起，青语要走……了……”

青语长长的睫毛落下，遮住了眸里星光的涣散。

“小语！”

“青语！”

泪水滴落在流淌的血里，没有溅起一点血花。

只是嘀嗒嘀嗒的，眼里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也看不清地上的人已经在变作一片片青色羽毛慢慢散去。

“别走啊！小语……”玉枫悠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没抓到。

兮零呆呆的坐着，一时间脑袋里嗡嗡的一片空白。

青语……

永远离开她了……

她还是害死了她……

为什么！

为什么！

她又害死了一个她亲近的人。

为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