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昌平城没被建虏攻破,他就会暂时按兵不动,看着这些溃兵不松懈。
李雄盯着这两千兵丁,心中一动,招来几名校尉,低语了几句,然后大声说道,“你们几个带兵去支援城墙守军,给我留二百人就行了。好好作战,我为你们请功。”
几名校尉抱拳一礼大声道,“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努力,做好事情。”
说完,领着兵马慢慢远去。
李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嘴中轻轻哼了一声,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由于天气炎热,仓库前的演武场场上坐满了刚刚进到昌平城后的溃兵。
城内的官吏害怕这些溃兵在这个非常时期闹事,很是小心翼翼,等这些溃兵进城后立即准备好了饭食,标准是按军人打仗时的饭食标准准备。
这已经是优待了。
此时,饭饱休息足的溃兵们,开始东一群,西一群的吹牛打屁聊起天来。
但是有一些人眼神游离,不时的观察者周围的情况,和看守士兵的人数。
慢慢的,演武场周边的兵马越来越少,李雄把最后的二百人也集中到了一起,看守十分的稀松。
很快就有溃兵走出演武场,想要到城中街道去游览转转。
现在正是建虏攻城的时刻,怎会让一些乱兵,在城中晃荡?
万一有一些不轨的人,怎么办?
看守的兵丁理所当然的拒绝了,可是,情势一变,哗啦啦一群溃兵就围了上来,并且大声鼓噪,人是越来越多,眼看着就有失控的风险。
“果然树欲止而风不停。”
李雄制止了要过去增援的兵马,他自己站了出来,冷冷你说道,“胆敢不听军令,走出演武场者,杀。”
“现在建虏胡人正在猛烈攻城,没有让你们上城墙之上杀敌,只是让你们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这都做不到吗?”
“是军人就要服从命令,连这一点都不懂吗?”
李雄眯着眼,眼中带着一丝杀意朗声而道,“我再说一遍,走出演武场者,杀。”
一位大汉,上前一步道,“现在建虏正在攻城,我等本就是朝廷官军,理应上城墙厮杀守城,不愿坐在这里旁观。
李雄眉头一皱,心中已经有所判断,此人要么是一条好汉,要么是居心不良者,或者就是建虏内应。
李雄上前几步对大汉说道,“如果你是一名合格的军人,就要服从命令,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军人以服从军令为本。”
大汉看了一眼李雄,道,“建虏兵马多,都是骑兵,我等无法对抗,不跑就是死。”
李雄点点头道,“我知道,服从军令。”
大汉看了看四周,有些明白。
告辞了一声。便退了回去。
但一些居心莫测的人,却是不断的鼓噪着,改变了口号,要求发放兵器,上城值守。
人越来越多,眼看就控制不住情况了。
这些人准备抢夺兵器了。
看此情况,李雄果断往后撤兵,但是撤兵的同时,仍然大声喊道,“出演武场者,杀。”
不过此话听在一些有些人和溃兵当中,就是笑话,都跑了,还喳喳什么?有趣吗?
而此时那个站出来的大汉,看出了异常,拽着自己的老乡和好友,迅速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