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茹凑近林母，『舔』了『舔』她额头上的血。

她的额头瞬间愈合，脸『色』却更加苍白了。

“如你所见，我是不会生病的。所以这钱你不必给我治病。你说，这钱给不给我花？”

林母煞白着脸，整个人瑟瑟发抖：“你......你是谁？你不是雅茹，不是，我的雅茹哪里去了......”

林雅茹站起身，如同女王一般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林母，如同在看着蝼蚁一般。

“我就是她啊，她就是我啊！”

“不可能，她不是你这样的，你是怪物！”

“哈哈哈......”

林雅茹大笑着，脸猛然凑近林母，这一张脸不再是年轻稚嫩的模样，而是浮肿难辨的模样。

“妈妈，我是你的雅茹呢！”

“不不，你不是！”林母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林雅茹头缩了回来，瞬间变成那张年轻稚嫩的脸。

“我是她，也不是她。”

林母抱住自己的头，一眼也不敢看眼前的女子。

“你到底是谁？雅茹她怎么了？”

“啊！真是的......”一张浮肿的脸叹叹气，“雅茹啊，你跟你妈妈好好说，让她把钱给咱们。”

稚嫩的脸再次回首，声音也变得稚嫩柔和：“妈妈，把钱给我花吧！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不多了，你让我享受一次吧！”

林母缓慢抬起头，从指尖的细缝中看去，那张脸确实是林雅茹无疑，每一个『毛』孔都和林雅茹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