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一贴上去，她颤抖的背脊慢慢松懈下来，也感觉不到骨头里面的疼了。

他见到有效，整个人都神采飞扬了。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飞快的继续画符，一张又一张，七个手指头全都咬破了，画出七张符纸，依次贴在她眉心，两手两脚和前胸后背上。

贴完，她身体再无一处颤抖。

她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

“十七？”

他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她好不容易不疼了，舒服得眯着眼昏昏欲睡，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重新坐下来。

抬头看了一眼对面说他假惺惺的苗二郎，他抿抿唇，默不作声的低头看着怀中已经初显少女身段的十七，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疼痛难言。

他不是假惺惺。

他自私的想让十七吃碧玉果的心是真的，他此刻看到她痛苦而愧疚心疼也是真的。

他想，哪怕他现在被她痛得狠狠咬一口，甚至咬掉半边耳朵，他也依然想要让她吃碧玉果。

他说什么都要她。

从小到大，他拥有的东西太少太少了，此前种种经历也让他的心早就不如别人柔软善良，所以对待他想要生生世世拥有的人，他只想用尽一切去挽留去占有，他怕自己不这样做，有朝一日就会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