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耀国刚要说什么,眼泪一下子就跟着下来了,李德龙恶心这家伙鼻涕万一滴到坐垫上就不好了,急忙给他抽纸。
乌耀国一边擦眼泪鼻涕,一边又叹气,又无奈的说:“赵大师不满您说,再过一年我就退休的人了,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了!唉……我真的没脸说啊。”
“你不说我就没地方下手,驱邪和医生看病一样,你都不说自己哪里难受,我怎么给你治?”赵桓枢半真半假的言道。
“既然这样……唉……我就说了。”乌耀国停顿了十几秒,两只手抓着大腿上的裤子道:“像我刚才说的,我是殡仪馆的搬尸工人,平时有尸体送来,我就负责送到冷柜,或者白天有尸体火化,我也要把尸体送到灵堂让家人见最后一面,然后又负责送到火化炉,我的班分早晚,有时候半夜一两点也会有尸体送过来,我就要一个人运到冷柜放好。”
“事情是从大概半年前开始的,那天我记得七月半刚过不久,我负责值夜班,在值班室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到了半夜三点多的时候我忽然醒了过来。”
“当时我最先意识到的是值班室的灯黑了,因为我这个人习惯在那里值夜班绝对不关灯,然后我还发现……值班室的门好像打开了一条缝。”
“然后我看到了,看到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奶奶走了进来,看见她居然穿着寿衣我吓得浑身发麻,可是当时的我叫不出来,身体又不能动,那个东西慢慢的走到了我的床边,然后,爬到了我的床上。”
乌耀国的语气又停顿了,显得支支吾吾,接着道:“那,那个东西居然开始拉我的被子,还脱我的衣服还有裤子,就和我……居然和我!做,做了那种事情。”
赵桓枢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个什么情况?!不过他的脸色故意表现得很冷静,为了不失去大师的风范,倒是一旁的李德龙已经张大了嘴。
乌耀国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出来那个老女人,居然又有一个;脸上皮肤溃烂的中年女人进来了,也和我……说也奇怪,按道理见到这种东西我绝对不可能有反应,可是那东西跟擀面棍似的,比平时还厉害!”
噗!李德龙听得忍不住差点笑出声,被赵桓枢一下子就瞪了回去。
乌耀国又说:“那天早上醒来,我发现值班室的灯根本就是亮着的,门也没有开,可是我居然……yijing了……”
“怎么会这样?”赵桓枢皱起眉头,并没有取笑乌耀国的意思:“不是我有其他意思,你这个年纪因该不会那个了吧?”
“谁说不是呢,可是我居然做这种梦,当时羞的我一整天都低着头,但是那天早上我明显的感觉,自己使不上力气,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我当时想一定是工作长期接触这些东西,所以压力大导致的,于是就去庙里烧香还买了护身符。”
说道这里,赵桓枢可以确认乌耀国烧香什么的行为根本没用,不然他就不会来这里了,于是让乌耀国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