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虽不是子楚的生母,但对子楚的好远超过生母,子楚是真心希望太后不要因为子楚的病伤心。子楚是命薄之人,承了太后的关爱便是已经心满意足了。”楚河言表于面,看起来倒真像那么回事。
“皇弟,今日你多言了,太后寿辰不许说这么晦气的话,赶紧起来吧。”楚净眼神平静的瞧着楚河道。
“是,皇兄。”楚河应声站起回来座位上。
傅当归却观察到了,太后的目光一直都在那红木雕花盒子里面的渡寒山发簪之上,从未移开,似乎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十分很重要一般。
皇后瞧见了太后的眼色,忙吩咐身边的太监,“去将那礼品迎上来,给太后仔细瞧瞧。”
太监点头下场很快就从舞姬手上将那渡寒山发簪移到了太后的跟前,太后边上的嬷嬷忙接过了发簪收下。
台下,献艺还在继续,有惊艳绝伦的书法,有栩栩如生的绘画,有悦耳动听的琴声,有慷慨激昂的剑舞,有绝美如诗的舞蹈,有凌霄九天的歌喉,总而言之那些官家小姐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讨个好彩头,亦或着说是希望自己能被圣上,王爷瞧上,从此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傅当归瞧得多了也觉得有些腻歪了,看了看边上的白清风,“这么些年来,凭着小白你的容貌,应当有无数的官家小姐前赴后继的想要与你结为夫妻,但为何游园的时候,我看那些官家小姐都对你避而远之啊?”
白清风请问此话,轻笑一声,挑眉道,“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你确定你要听?”
“当然了,毕竟你的才学,能力,容貌都是绝顶上层,很难想象没人会觊觎你,就连楚河也对你敬而远之。”傅当归好奇不已。
“因为我亲手处置了我的后娘。”白清风顿了顿,神情认真。
傅当归更加不解,“那不是更加证明你,清廉正直,情法分明吗?”
“所有接近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盛京之中就是这样传的。”白清风摇了摇头,轻笑道。
“原来是利用谣言,让她们不敢来烦你呀,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傅当归点头道。
白清风眉眼带着几分喜悦,“今日你断案如神,果断如斯,又得了圣上太后的赏识,明日怕是京兆衙门的门都要被踏平了。”
“对了,说起来,你来盛京也有一段时间了,未曾想过购买宅子吗?就一直呆在京兆衙门,怕也不是个事吧,当年事情的卷宗不可能在京兆衙门里面,你就别费心思找了。”白清风压低声音提醒道。
“那当年的卷宗会在什么地方?大理寺吗?”傅当归不依不饶的追问。
白清风无奈的瞧着傅当归,摇头,“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若是告诉你了,你怕是要翻天。”
“在皇城之中?”傅当归却并非痴呆,凭着白清风的反应,猜测道。
此刻白清风眼神一动,顿了顿摇头道,“不是,你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