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在边上阴沉着脸,眼神冷的可以结冰了,“你们二人聊得可好?我们可以去虞部郎中家了吗?”
“对了,这是卷宗,给你,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我也不会饶你。”楚河从后边跟着的随从手里面拿过了那木雕盒子递给了白清风。
白清风没有看过卷宗,对这里面的事情,一知半解,接过那木雕盒子,打开看了一眼道:“王爷刚刚说,我们要去虞部郎中家?这是为何?“
傅当归忙开口解释道,“王爷已经研究过涉案的官员,大多数已经死了,少数是丞相左沧澜的门生。”
“本来已经没有线索,到了死局的地步,但是王爷调查到今日的虞部郎中许青云也许当年的事情知道一点,所以我们打算去碰碰运气。”
白清风轻点头,“原来是这样,王爷已经调查的这么深了,那么我也只能算是借花献佛了。”
“这就启程吧。”楚河眉眼带着几分探究,略过白清风面上。
不知道为何,楚河忽而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白清风了,少有人能够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经历过黑暗最懂得黑暗有什么东西,因此每一次瞧见白清风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就让他觉得无比的懊恼。
这个人究竟是天生如此呢?还是伪装如此呢?能够伪装的那么好那么久,这个人的心思一定十分缜密,无论是哪一种人,对于楚河来说都是危险的。
危险代表着不定因素,也就是不可接近,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楚河就不待见白清风的原因。
白清风清淡的眸子里面藏着连他发现不了城府,更何况是傅当归呢?他又怎么能够瞧得出来。
马车上楚河黑着脸不说话,傅当归有些踌躇不安,“怎么?你这个醋坛子又生气了?”
“我都说了小白是我的好友,我对他……”傅当归呼出一口气,眼神真诚的看着楚河,耐心解释。
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楚河整个往前倾,指尖拂过傅当归胸口,“你的话好多。”
他声音低声沙哑,话语是厌烦,语气却没有厌烦反倒是带一股别样的诱惑,楚河整个距离傅当归很近,他一只手护着傅当归不至于向边上倒去,一只手摸着傅当归的脸,“还是不说话的样子好看。”
傅当归清透的眼眸带着几分微怒,狠狠的瞪着楚河,这回他一同点了傅当归的哑穴,傅当归怎么能不生气?
楚河瞧见傅当归这又急又气但是却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薄唇轻启,轻轻吻上傅当归的嘴唇,抬手摸了摸他脸上的伤口。
他只觉得自己脑门一拥而上的热流,脸颊耳朵脖子,都如同是火在烧一样,他眼珠子左右乱转,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以后离白清风远一点,好不好?”楚河眼神温柔,语气带着几分乞求。
忽而他自顾自的黑了脸,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会,若是那些人一定会我让做什么做什么,但你不会。”
“你怎么那么爱惹我生气呢?”楚河自顾自的抬手捋了捋鬓发瞧着傅当归。
傅当归心中紧张不已,他现在的一定很好看,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脸上泛着红晕,如同是蜜桃一样的色泽,诱惑着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