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变得更欢喜了我?”楚河颇为不要脸的瞧着傅当归浅浅一笑道。
傅当归面上带着无奈的笑容,开口道:“你去睡吧,我就在躺椅上睡,我知道你要看着我才能睡得着。你好好睡一觉,才能够对付明天的情况,如果我猜的不错的,那些人的目标真的是你的话,明日一定会对你动手的,你必须要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明天的一切。”
“如若不是的话,我们便另想法子。”傅当归转眼间,又做了第二般打算。
“好,不过我不要你睡在躺椅上,我要你睡在我边上。”楚河面容带了几分笑,脱了外衫躺在床上看着傅当归道。
却见傅当归似是不闻一般,转身出了门。
楚河也不去追,只觉有些失落,他知道傅当归是为了他好,若是他真的与傅当归同床共枕,势必会引起体内的蛊毒翻涌,到时候一定会影响明天的比试。
他瞧着那紧闭着的门口发呆,不知道为何越是和傅当归在一起,他的脾气似乎就已经被傅当归给磨的没有了一样。
却不曾想,半响后门口又传来了一阵声音,只见傅当归单手抱着一床软被走进了屋子里面。
只因傅当归的左臂伤口未曾完全复原,还有几分疼痛不免让单手拿着被子,他将那绣花浅色软被子放在了躺椅上。
此后才又再度回过身去,将那房间门关上,“这般应当你就不会担心了吧。”
楚河自然是没有办法,他已经将软被都拿过来了,便只有点头道:“若是有不舒服就跟我说,我们两个交换地方睡。”
他更加知道傅当归的固执……傅当归的固执一般执着在某些方面的事情,比如说办案,比如说此刻这一种固执,若是楚河直接说要与他换地方睡,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傅当归躺在浅色暗纹绣花软被上,半盖着身子,屋子里面的油灯还亮着,他右手拿着一本书,仔细研读。
他也不与楚河说话,楚河就这样看着傅当归读书的侧脸,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楚河这觉睡得安稳,并非是自然醒来的,而是被傅当归叫醒的。
他穿好衣服之后,外面的许青青几人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慕云天往前走了两步,从自己的紫色棉布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开口道:“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这药也只能够暂时缓解你的痛苦,你已经多久没有得到解药了?”
“算起来,也三月有余了,那老巫婆之前着急的不行,后来看着我几乎病倒之后,还想让我拿她的解药。”楚河将那红色瓷瓶里面的药丸吞下,如昨日一般将那红色瓷瓶递还给了慕云天。
慕云天凤眸一抬,身子往前一倾,仔仔细细的瞧了瞧楚河的眸子,开口道:“你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那解药就算是吃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况且你已经可以用你的内力压制住蛊毒了,要不要那老巫婆的短期解药已经无所谓了,我们要找的解药是能够治标又治本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