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建只得走到浑身是血的陶运科身边,冷冷地看着陶运科:“你想死吗?”
“唉,宋文建,你这话有什么意思呢?我怎么会想死呢?但没有办法了,谁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关系,要不然我也不会乱话了。”陶运科无奈地耸拉着脑袋。
如果他知道宋文建与四皇子朱浩扯上关系,他也不会那么害怕啊。
“你这个蠢货。”宋文建生气地骂道:“你不能因为被别人屈打成招,就这样认命了。有四殿下在这里,他可以为你作主。”
完,宋文建拼命地向着陶运科使着眼色,如果陶运科这都看不明白,那陶运科的脑袋真的是被猪夹了。
“屈打成招?”陶运科猛地一震,眼里露出精光。
“唉,陶运科,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人家那么打你,还拿你家人威胁你,你是没有办法啊。”宋文建见陶运科似乎有点明白了,继续在旁边敲打着边鼓。“你要想活命,就得向四殿下鸣冤。”
陶运科哪能听不懂宋文建的话呢?如果他承认与宋文建勾结杀李如军县令,就算他的家人不死,他的脑袋也得落地。
有朱浩在这里,宋文建又给他指点了光明大道,他还不懂得怎么做,他就是猪脑袋了。
陶运科立即大哭道:“四殿下,我冤枉啊。求你救救我,要不然他们要杀我了。”
宋文建见陶运科开始了,他也跑到朱浩面前道:“四殿下,陶运科被永昌候等人屈打成招,以前所作的口供不算数啊。”
“噢?还有这样的事情?”朱浩本来就气永昌候,现在有机会插手,当然不会放过。
那边永昌候的脸色也是变了,他没想到陶运科居然这么大胆,敢在他面前翻供。
“来人,把陶运科押下去。”永昌候心里动了杀念,他不会让陶运科活到明。
陶运科在沙场这么多年,哪能看不出永昌候脸上的杀意呢?
他急忙向朱浩拼命磕头:“四殿下,求你救我啊。”
“永昌候,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朱浩站出来问道。
那些官兵见朱浩发话,哪里敢动手,只得站在那里不动了。
“没,没有的事。”永昌候摇头道:“四殿下,这陶运科出尔反尔,明明已经招供,现在又翻供,实在是太可恶了。”
宋文建冷笑道:“永昌候,你用酷刑把陶运科屈打成招,他见了青四殿下,哪会不鸣冤呢?”
“宋文建,你胡扯,我没有用酷刑。”永昌候叫道。
“永昌候,你当我们的眼睛瞎了吗?陶运科被打成这个样子,你没有用刑逼供?难道陶运科自己摔成这个样子的?”宋文建冷笑道。
“我,我……”永昌候支支吾吾地不知道什么好。
他们押了犯人过来,哪能不毒打一顿呢?
现在宋文建他们屈打成招,他们是没有什么好辩解。
朱浩见永昌候那吃憋的样子,心里那痛快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永昌候,既然你们以前屈打成招,那陶运科以前的口供不算数。”朱浩笑道:“这样,我们回到衙门那里,好好判这个案子,到时请遂溪官员都过来旁听。”
朱浩从来没有当个判案的主官,现在这里由他作主,他感觉非常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