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爹你这想法好,那他们没一个敢先走的。”
院长儿子傻呵呵地歪着脑袋想,那模样,特别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蔡国熙适时地凑到了老院长身旁,他将嘴巴凑到老院长耳边,用两只手捂住不让其他人听见,他用极低的声音说:“这位公子这些天来云洪镇有事儿,估计教不了几天,你不妨再招收俩,说试用,也让这位薛公子给你选选。”
“嗯……好主意!”
老院长看向薛吒,两只手啪的一声拍了下巴掌,吓得他那个傻儿子一激灵往后跳去。
他都跑出屋子五六步远了,他还回头喊:“爹……你吓死我了!”
老院长苦笑摇头,他用大拇指戳戳自己太阳穴说:“不知道是不是我脑子太好,生了个傻儿子,脑子不好使,怎么找大夫都治不好他。”
薛吒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没说话,他心道:如果这老院长人不错,临走前把他儿子治好,应该没问题。
蔡国熙察觉了薛吒看老院长儿子的眼神,心说:老伙计,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至于这位探不到底的公子会不会出手救你儿子,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事儿了。
老院长向前走出门,他扭身回头说:“走吧,老蔡、薛公子,帮我掌掌眼,看来应征书院先生的,有没有靠谱的。”
薛吒和蔡国熙答应着跟上,三人转过正堂,就去了前院。
这边薛吒从选手变成裁判的故事还没开始,那边,段厚璐已经在吴飞书的引领下,站到了云洪山山门前,他身前两步远的位置,站着吴飞书口中“他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哥,你能念一遍这首诗吗?”
徐志远试探着喊了声,随即就拿出了吴飞书准备好的那一大张宣纸,他指着上面歪歪扭扭写的一首诗让段厚璐读。
段厚璐微微一笑,他心说:别人估计还真不行,我吗?你们说啥、写啥我都能看懂、听懂。
他也不耽误,直接就摇头晃脑开始朗诵了起来: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旃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徐志远在段厚璐朗诵的时候,他就一直左右瞧着,他爹写信来说了:能读出这首诗的就是他亲哥,可……不是说诗词都能引动法则烙印降临的吗?为啥……为啥我亲哥朗诵全过程半点儿异象没有?
徐志远刚要问,却见远处一小片天空忽然就黑了,其内就像是日月错乱了般,大下午的出现了一轮皎洁的圆月。
徐志远激动了,他亲哥真牛,在云洪山山门处诵诗,云洪镇那头出异象,有他在,他和潘小莲的婚礼稳了。
而段厚璐却是懵逼了,他心说:难道我的体质进化了?居然有精神力、有气血之力了?
“可怎么……怎么烙印跑那么远?”
段厚璐心中狐疑,嘴上却是裂开一个骄傲的弧度,他一指那升起皎洁圆月的位置问:“那是何处,此地必有强敌!”
旁边的吴飞书立马跳出来举手抢答:“梧桐书院,那里是梧桐书院,我们现在就过去灭了强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