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拥有五位语皇境老祖,如今的国军正在突破在即,这样的一个国家都城,自己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所以薛吒摸入了一家城墙根旁的普通住户家里,发现这家人组成很简单,就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他到来的时候,对方正呼噜打得震天响,薛吒这才放心的跑到这人所住房间隔壁的房间中住下,当他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他才愕然发现:这特么的好像是个女人的卧房?
“可是……女人呢?”
薛吒疑惑间,他耳朵动了动,他听见这家院墙处有些动静,一个体重较轻的女子从墙外翻了进来,薛吒犹豫片刻,身形在“消声密迹”的成语作用下淡去,但他就躺在床上,疲惫让他懒得动。
而那女子,则在翻墙进来院子后,小小声地对院墙外说:“牛郎,你回去吧……明天我们还这个时间见。”
薛吒没有听见墙外头有回复这女子的声音,但听得见那女子咯咯掩嘴轻笑的声音,他禁不住毛骨悚然,心说:别碰上个人鬼情未了,或者是精神病吧?
薛吒也不敢在床上躺了,赶忙爬到床底下,不一会,那姑娘蹑手蹑脚走回房间,而后悄然宽衣解带躺到了薛吒刚才躺的位置,长长的出了口气后她说:“明天要给牛郎准备条两斤多的草鱼,感觉它今天完全没吃饱。”
“呃……”
薛吒无语,心说:原来是撸猫的女孩啊!
薛吒没有再爬回床上,他现在毕竟在这个世界也是有女人有孩子的人了,这再随随便便碰别的女性,他感觉有些不太合适。
很多时候,薛吒觉得他和所有正常男人一样有许许多多的幻想与冲动,但很多时候真让他有那个机会有那个条件去做一些事,他也不会真的去做,这就是他,一个普普通通很真实还带了些正义感的男人。
秦玥儿的事儿让薛吒明白,任何一个女性,她们在感情面前都有自己的尊严。
哪怕为了这份尊严她们会牺牲很大,哪怕为了这份尊严她们要孤独一生,但对她们来说,似乎保持这份尊严是她们自爱的唯一证明。
薛吒想了很多,他胡思乱想之际,渐渐的晨晨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在一个粗暴的叫床声下被吵醒。
“死丫头,都啥时辰了,还睡觉,给我滚起来!”
“再敢耽误磨蹭,信不信老子一棍子敲碎你两条腿!”
随着这个粗暴的叫床声而来的,是一声声木棍敲击墙壁的砰砰声,薛吒和床上的女孩都被叫醒,两人几乎同时骂了声什么,而后床上女孩疑惑看了看自己房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后自言自语说:“我难道幻听了?”
薛吒赶忙收声,他不想这么快就暴露。
等中年人骂骂咧咧带着女儿出门,等薛吒听着那咕噜噜木轮在地面上滚动发出的声音渐行渐远后,他才从床下爬出,悄然摸到女孩的床边美美的准备睡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