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骁没有抬头，眼睛仍盯着书。

莫恋揪住自己衣角，试图解释：“我……我手机突然没电了……后来……”对着季凌骁那张毫无波澜的脸，莫恋实在编不下去了，垂眸道：“对不起，我错了。”

“合约第一条是什么。”季凌骁终于将眼睛从书本挪到了莫恋身上，淡漠问。

莫恋压下心头的屈辱，轻声答：“随叫随到。”

季凌骁放下书本，长腿搭于茶几，淡淡问：“你知道我对违背合约的人通常会怎么处理么？”

莫恋咬住唇，摇头。

季凌骁扯了扯嘴角，“赶尽杀绝，片甲不留，令其永不能翻身。”

莫恋身子微微一颤，他居然把一件凶残的事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仿佛在说这道菜该怎么吃；莫恋睁着大眼望着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季凌骁盯着身形纤致的莫恋，大眼带惧，羽翼般的睫毛微微抖着，小嘴轻抿，姣好的身体曲线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娇艳又楚楚；季凌骁放下书本，对她伸了手，声音也柔了几分：“过来。”

莫恋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季凌骁拉过她的手，抱她入怀，轻轻抚着她那张略有点惨白的脸蛋，轻声问：“这些日子想我了没有？”

莫恋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轻诧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又垂下目，犹豫了一下，咬唇答：“想了。”

季凌骁嘴角挑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想我早日从世上消失，永不再找你吧？”

莫恋的身体僵了一下，低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