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张口吐兰气,“谨言,我腰酸。”
凌谨言将她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大腿夹腰,“才五天不在,你身体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好好跑步?”
虞落人下身悬空,她喘着粗气说:“我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跑步也搁不起你这样折腾。”
“这还早着呢,你就受不了。走,去床上,还给你腰下垫个枕头。”
他拖着妻子转战卧室,躺下去,她舒服了许多,但是下一瞬间,她立马不适的叫出声,“混蛋,你轻点。”
凌谨言分开妻子的手,将其摁在床头,他身子不停用力,虞落人难受的咬唇皱眉忍体内的异样。
“嗯,老婆我发现以后每周我都去你那里一次行不行,你看你现在都适应不了我了。”
虞落人胸腔起伏,她想抓着床头的灯砸在丈夫的头上,“让你轻点。”
“轻不了。”
他堵住妻子的唇,一只手钳制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不放过她身上的柔软。
连她的嘴巴都不放过。
她的惊叫声最后都在肚子里没发出便被吞没。
刚开始是浪漫的,渐渐的虞落人体力不支,捶打丈夫的劲儿都没有了。
她仿佛是一条咸鱼,任由丈夫折腾。
将这五天的分量都补给他,一道温热进入她体内,她便知道终于要睡觉了。明晚一定要抱着宝贝儿睡觉,一定要。
屋外还有小溪声,声音虽浅,但屋子安静,她听的也清楚。
闭眼被人拥着,身后是结实的胸膛,她听着潺潺溪水声睡着。
清晨,她一觉睡到天大亮。女儿拍门把她叫醒,虞落人揉揉太阳穴下床去穿衣服。凌谨言也被那个咋呼的女儿喊醒,屋门锁着,她边拍门边喊“妈咪,妈咪~”
她穿着棉绒的睡衣出门,“谨言,你赶紧穿衣服。”
凌谨言只套了条睡裤,屋门开了。
小软团兴奋的一下子扑到虞落人的腿上,“妈咪~你昨晚为啥不叫醒我呢。”
虞落人弯腰托起小肉球,“岁阳你是不是又长胖了乖乖?”
“嘻嘻,人家才没有呢,一定是妈咪变瘦了。”
她被妈咪拖在床上,掀开被子给她丢进去,一家三口齐齐赖床。
小女娃有了妈咪就不香爹地了,她小脚丫踩在凌谨言的胸膛上,“爹地耍流氓,你不穿衣服不许进被窝。”
“这是我和落落的卧室,你在的是我地盘。”
凌谨言拿下孩子的脚,将女儿搂到怀中。刚才踩他的时候,他感受到孩子的脚底板很凉,因此他手伸进被子给女儿暖脚掌。
岁阳笑嘻嘻的在父母之间打滚儿,“妈咪,你以后都不去了对不对?”
“不对,妈咪周一还要去。周末回来陪你玩儿~”
小萌娃噘嘴,不满意的说:“妈咪,你再不回来,你老公就危险了。”
“嗯?”
“嗯?”
夫妻俩均狐疑,虞落人看着丈夫问女儿,“你爹什么情况?”
岁阳不怕事儿打的说:“那天我们走了后,飞机飞着飞着有一个阿姨坐在我们身边和我爹地聊天说话。我觉得她对你老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