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快步的跑了过去,拉起白芷仔细瞧了瞧,发现她身上并无太过严重的伤势,这才松了口气。
转身之际,还谨慎又害怕的看了钟礼一眼,似乎很担心他会突然发难,就好像他是个会突然响动的炮仗。
看得还未对她做过什么,就被她反咬一口的钟礼很想冲过去逮住她也来上一下。
他也不动弹,就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对面的主仆二人。
江璃拉着白芷跑到江恪身旁,似乎这样能为她带来一些勇气。
一场闹剧,最终在一众大臣们的摇头失笑,怀念过去下结束。
“你怎么来了?”江璃并未跟着父亲江恪离去,而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沈之行便错过她,边轻描淡写的回道:“怕你吃亏。”
两人交错而过,衣袖轻拂所带来的一缕清香,使得江璃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失神。
他们谁不知道谁,哪里会那么容易被欺负,然而他还是不顾任何妨碍的过来了,越是如此,越叫人怦然心动。
“怎么,不装了?”钟礼等的就是现在,人走了他不还是能兴风作浪。
他从事始终知道自己是恶人,会因为一些人的身份有所顾忌,但那些人一走,他也就不会有妨碍了。
没走的还有其他年轻人,他们一个个正在似有若无的往两人的方向瞥过去。
江璃随手擦拭眼泪,尚且水润的眸子瞥向他,不答反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跟着走吗?”
她拨开想要挡在前面的白芷,一改方才小可怜的模样,咄咄逼人的朝着钟礼逼近一步。
钟礼桀骜的扬起下巴,讽笑道:“怎么,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江璃蓦然抬手,钟礼及时扣向她的手腕,谁曾想她迅速格挡,灵活的从他掌中滑出,一拳头捶中他的下巴。
趁着他皱眉的顷刻,击中他正中间的胸骨,迅速的抬脚踢到他腿脚的麻筋,倾身靠近,一个反转,钟礼就趴在地上。
江璃一个凶狠的眼神射向就要冲过来的浊九,随即居高临下道:“我是想让你知道,我要让你服气,现在就有不下几十种方法,但我实在是看不上你。”
她顿了一下,轻蔑道:“你脑子动的太慢了,还是回你娘的怀里,让她哄你吧!”
说着她突然试探着来上一句:“我的宝儿?”
不知是谁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不等钟礼恶狠狠的循着声音的方向瞪过去,这一声就像是一个信号,引得许多人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