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除非问到关键处,否则明远大师习惯从头开始讲故事的习惯,绝对会不耐烦。
江璃怀疑明远大师有些许的强迫症,而这份强迫行为,往往对熟悉的人会多有容忍。
明远大师又是一声轻叹:“当初他是被敲晕送到明光手中,也正是他听到的隐秘太过重大,所以才会被人用这种方式处理,贫僧与明光打了一架受了伤,才没注意到梅家这位公子躲在暗处。”
江璃发现,明远大师提及过去的事放不开手脚,似乎处处都是雷点,不知道从何说起合适。
“到底是什么隐秘?”沈之行提取重点询问。
明远大师目光轻移,落在沈之行的身上,目光之中隐隐有什么微微而动,“其实贫僧是你兄长沈之昂。”
沈之行目光依旧平和,等候许久,也没有听到明远大师说出下一句话。
沈之昂是当今圣上的名讳,许多年无人敢直接提及,便是说此人是沈之昂的其他亲戚,也说得过去。
可明远大师却说他才是沈之昂,便是沈之行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仪态,也禁不住流露出错愕至极的神态。
江璃倒吸一口凉气,急促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明远大师是沈之昂,那么高坐龙椅的皇帝又是谁?
“贫僧与当今是双生子,太后出自西域,对双生子只能留其一的说法嗤之以鼻,故而让人在宫殿底下造出地下室,藏起其中之一。”
听着明远大师讲述,江璃脑海里刚浮现其中一个不得走出地下室的想法。
明远大师再次开口的话,便否定了她的想法:“我们兄弟二人共用一个名字,互相之间并无任何秘密,但凡我知道的他也知道,只是二者到底不是一个人,自会有出现分歧时。”
江璃看着眼前的明远大师,显然想到了大概的结局:“木心大师是知道了什么才死的吗?”
否则陛下的人没必要放走杀死木心方丈的明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