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自己巫术无法使用的时候,沈之行忽然想起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忽略了外物。
“来都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接下来的一切便是顺理成章,大祭司走出来,站在沈之行跪着的蒲团旁,看着上方的牌位。
“当初姑婆可是南渊最有天赋的女子,若非嫁给大郦先皇,何至于成不了大巫师,也何至于导致国师叛国,导致国师和皇室关系分崩离析。”
大祭司依旧是那副长斗篷的模样,身上带着一股异香,随着他停留的时间越久,沈之行的身形就越发的不稳。
“此行我是来带你回去的,他们都以为我是来杀你的。”出乎意料,大祭司说的和做的全然不一样,现在对沈之行的态度更是出意料的好。
沈之行就算是身形不稳,依旧是笑盈盈的看着母亲的牌位:“是么,原来咱们还是亲戚。”
然而他看到这个人就能清楚的知道,此人并无成为大巫师的天分,但想要成为大巫师,也不是没有办法。
用大巫师的血打开国师墓,去往内部找寻成为大巫师的其他方法即可。
以往只有大巫师能打开国师墓,那是使用两个大巫师的力量打开,可若是没有另一个大巫师,那就只能用血来开启。
而开启机关,需要的就是一个人全部的血量,这一点并不是他母亲告诉他的,而是他搜集来的消息。
早在南渊盛极之时,南渊的巫师弟子遍布天下,这些个内部的消息多多少少会流传出来,有关于国师墓内的宝藏,也成了许多人前赴后继的目标。
只是填进去的人越是多,所有人越是明白国师墓的可怕之处,那就是一个会吃人的墓。
按理说一个墓地的空间是有数的,就像是一个水槽,灌水进去是会满的,但这个空间从始至终没有满溢出来过。
所以就有消息传出,国师墓是活的!
“你在拖延时间?”大祭司从沈之行这里得来这么一句话,直觉启发,当即就明白沈之行的意图。
沈之行坚持着没有倒下,想起今日的全数布置,若是成了,他就是死了,也是无所谓的。
看着他毫无变化的笑颜,大祭司只觉得浑身的直觉都在疯狂的预警,就像是有什么错漏了一样。